僅是一聲激動的提醒,聽起來是查爾斯的嗓音;但不知為何,對於無意間聽到它們的父親來說,這幾個詞句的含義卻充滿了無法言語的恐怖。瓦德先生聽到的詞句只是:&ldo;噓!‐‐寫給我!&rdo;
晚餐之後,瓦德先生與瓦德夫人商討了白天發生的事情。前者決定在當晚與查爾斯進行一次強硬而嚴肅的對談。不論他所從事的研究有多麼重要,瓦德先生也不會再允許他做出這樣的舉動;因為最近一段時間的事態發展已經超出了一個神志健全者的底限,並且對整個家庭的秩序與精神平和構成了嚴重的威脅。這個年輕人肯定已經完全拋掉了自己的判斷能力,因為只有一個完全癲狂的瘋子才會發出那種狂野的尖叫聲,只有一個徹底瘋狂的病人才會像白天那樣用假裝出來的聲音進行想像中的對話。這一切必須停止,否則瓦德夫人可能會生病,而家裡也不可能再挽留下任何僕人。
瓦德先生在接近送飯的時候站了起來,開始上樓走向瓦德的實驗室。然而到三樓的時候,他因為聽見了一些聲音而停了下來。聲音是從他兒子已經廢棄的那間書房裡傳出來的。瓦德先生聽見像是拋散書本的聲音,還有紙頁快速翻動時瘋狂的沙沙聲。他走到了門前,看見那個面容蒼白而憔悴的年輕人正待在書房裡,興奮地收聚起了滿滿一抱各種大小與形狀的文學書籍。聽到父親的聲音,他猛地一驚,手裡的書統統掉落到了地上。隨後,他順從地按照老瓦德的命令坐了下來,並且安靜地聆聽了一會兒自己在很久之前就應該聽從的勸告與教誨。他沒有爭吵。在責備結束之後,他同意了父親的看法,並且承認自己的喧鬧、喃喃低語、唸咒吟唱以及化學氣味全都是遭人厭煩、不容寬恕的行為。他同意保持安靜,不再發出可疑的聲響,但卻堅持要繼續延長自己那種極度秘密的舉動。他說,不論如何,他往後的大部分工作都是些書面的研究;而以後如果必須要進行這樣吵鬧的儀式,他會在其他地方另尋一個住處。得知自己的行為讓母親受到驚嚇並且昏厥後,他表現出了強烈的悔意,同時解釋說父親後來聽到的對話其實是一部分精心設計好的象徵主義行為‐‐因為他想要透過這種方式來創造某種心理環境。他使用了許多艱深的專業術語,這讓瓦德先生感到有些迷惑,但在他看來,查爾斯雖然因為極度的嚴肅而顯得有些難以理解的緊張不安,但總的來說他依舊有著無可爭辯的理性與鎮靜。整個對談實際上並沒有得到任何明確的結果,而當查爾斯撿起那滿滿一抱的書籍離開房間時,瓦德先生幾乎不知道這次談話到底達成了些什麼。此外還發生了一件同樣神秘難解的事情,家中那隻可憐的老貓尼格也莫名其妙地死了‐‐有人於一個小時之前在地下室裡發現了它僵直的身體,它死前雙眼圓瞪,嘴因為恐懼而扭曲得變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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