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上來說他們並非完全的獨立。但他們確實有了更大的自主權,同時也合法的擁有本國的軍隊。”
“這些,都是我們夢寐以求的。但可惜……”
在隆隆的炮聲中,二人相對而無言。尼赫魯在聽了鮑斯的話後,也在考慮一個問題。如果自己向那位猛虎低頭,那麼情況會不會更好些呢……
如果是曾經的話,或許還是可以的。但現在戰爭已經發動了,尼赫魯知道最後的一點希望也已經幻滅了。
戰爭一旦發動了,那麼談判的可能性就變得極低。除非,有一方直接被打趴下了。那麼戰爭就可以結束了。
而此時若是印度方面前往中國,所得到的答覆只會有一個:無條件投降。此外,他們不會給予其他的答案。
很簡單的一個事實,我已經攻近你的首都了。那麼你的談判,還有意義嗎?!投降,也僅僅是保證某些人不會死。
“尼赫魯!你或許早已經知道今天的情況了吧?!不要否認,從你把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送往瑞士那一刻,你就知道今天會如此!”
一個聲音猛然傳來,鮑斯和尼赫魯抬首望去。卻見那人是無比憤怒的甘地,甘地穿著他那身標誌性的長袍,瞪著眼睛踏入了這處監牢。
“我的選擇,我的錯誤。由我自己承擔便是,沒有必要將他們都拖下來……”尼赫魯苦笑的給自己灌了一口酒。
而甘地則是猛然走到了他的身邊,一把將她手裡的酒搶下來怒喝道:“你竟然喝酒?!你忘記了教義了嗎?!酒和肉,這是絕對禁止的!”
尼赫魯慘笑著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的道:“現在這些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或者酒精可以讓我舒服些。醉了,比清醒著要更舒坦……”
甘地渾身顫抖著,猛然一把將酒瓶砸在了地上。“乒啷~”一聲,酒瓶在地上碎成了一團。而尼赫魯和鮑斯都被甘地的舉動驚呆了。
甘地從來就不輕易的發火,與他極為親近的尼赫魯甚至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的憤怒。以至於怒火讓這位被稱之為“聖雄”的男子一把將手上的酒瓶砸碎。
“現在,國家正危在旦夕!人們正在飽受戰爭的煎熬。而帶給他們這一切的人卻在自己爛醉!你覺得你對得起他們嗎?!”甘地憤怒的對著尼赫魯大吼:“你的確留下來了,但那些因此戰爭而失去了子女的人們又應該怎麼辦?!”
“他們沒有資本,沒有資源可以將自己的家屬送出去。那麼你導致他們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又應該怎麼算?!”
尼赫魯沉默了,他乾脆就趴在桌子上一言不發。而在牢房裡的鮑斯則是滿腔怒火,全身顫抖著卻不知道如何是好。
指責尼赫魯嗎?!現在這已經毫無用處,國防軍的部隊已經逼近新德里了。現在指責他,還有任何的意義嗎?!
便如甘地所說的,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想方設法的保住更多的人。減少國防軍對印度的傷害。這才是他們現在需要做的。
甘地沒有繼續說話,而是悄然的將監牢的門開啟來。獄卒並不敢拒絕將牢房的鑰匙交給這位聖雄。只要他提出要求印度國內恐怕沒有幾個人敢於當面拒絕。
“我們現在是唯一能夠為這個國家做主的人,我希望我們能夠一起前往中國人的軍營裡請求停止戰爭……”甘地看著鮑斯和尼赫魯,道:“爭取讓更多的人活下來。這或許是我們唯一能夠為這個國家做的了……”
說完這段話,他率先走出了牢房。而隨即鮑斯沒有猶豫,直接步出了牢門隨著甘地離去。尼赫魯在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步離開了這處牢房……
“孃的!還真是不堪一擊啊……”李宗仁看著地圖不住的抱怨。開戰不足半個月他已經從緬甸直接狂衝到了新德里附近不足五十公里。
那些印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