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拿去吧別說是我給的就行。
接下了在逛玲玲的空間又發現了我曾在小夜空間裡看到的關於葉子樹風的追求什麼的那篇文章,於是一個“俗”字從我心底升騰起來,我想這女子並沒有風兄所形容的那樣超脫,於是在叉叉掉其QQ空間之前在留言板留了句:“都是些俗不可耐的東西”,然後拍拍屁股走人。之後玲玲氣急敗壞跑到我空間質問我:“你說我低俗可你又高雅到哪裡去呢?”這算是我們的對一次對話,後來我和玲玲提起時玲玲說,這叫不打不相識。
後來怎樣熟悉起來大概要從小桑說起,但是此文寫的是玲玲就不廢話其它毫不要緊了。
從第一次和玲玲聊天到見面一刻,網路的交流並沒有在我和她之間埋下深厚的情誼,許是因為年紀的原因,她沒法像米米與無稜那樣讓我感覺到心靈在某種程度上得到的共鳴與默契,和她之間唯一的話題彷彿就只有文字,幾次的通話當中,不可否認,玲玲是很健談的女子,禮貌式的問好之後,總是從作品扯到作家,玲玲似乎看了不少書,這造就了她身上難能可貴的人文氣質,可見面時她問我什麼是人文氣質的時候,我卻說不出來,她見我想表達而出表達不出的痛苦模樣便沒再逼問我了,我當時真想找部電腦百度一下。
從玲玲頹廢憂鬱的文風當中感覺到,她是悲觀的,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所有青春期女生“為賦新詞強說愁”的效果,近日來玲玲總和我說她厭倦了那些安妮寶貝式的陰暗文字,那些下墜般謀殺不安靈魂的字句。玲玲說她心目中的理想男人只有在小說中才找得到,她和男友是兩條永遠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線,沒有共同的愛好少有共同的話語,玲玲還說愛情只是生活的調味劑,她說這話的時候我在想這個在情人節不喜歡玫瑰卻任性地扯到喜歡ju花的女子該是怎樣的瀟灑超脫,當玲玲將她這段日子以來的心境含蓄地以文字的形式流露在人前的時候,我才知道那是她故作堅強的說法,愛情面前她同樣無可避免地手足無措。
我知道這是個在理想與現實間掙扎的女子,骨子裡的清高致使她不甘心過這平庸的俗世生活,而殘酷的現實卻又不允許這個天真的孩子做過多爛漫的夢,生活中本來就沒有太多的詩情畫意。
會面的最後玲玲問我,如何看待“生存”與“生活”?她說她覺得活在這塵世中的大多數人都只是生存著而不是生活著。我一怔,意外她問出這樣的問題,我卻是從來沒有想過。我和她說,我一直都在生活,我非常喜歡我的工作,它讓我更多層面的接觸了各式各樣的人,能讓我可以騰出更多自我的空間及自由的時間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我感激有幾個很好的兄弟很鐵的朋友,在一個人在覺得孤獨無助需要傾訴的時候拔通電話就有可以聊天的人,我因此而覺得幸福。
我活著,不僅僅為了生存,我一直在無怨無悔的生活,這是真的,儘管我的人生也是波折不堪。正如米米和我說的,歷盡滄桑而內心純潔的人,在經歷了無數的失望和煩燥破碎之後,還留有一絲絲對於幸福的小憧憬,只是一點美好的願望。今想轉過來與玲玲說,依然覺得適合。
我和玲玲走出肯德基,便揮手說再見了,我轉過頭看了一眼她的背影,想起未見玲玲正面照片之前她曾問及我想像中的她應長什麼樣子時我回答她的一句話:背影好看的女生回頭時總是讓人失望。我猜錯了,我想這一次是我在經歷了無數的失望之後玲玲帶給我的驚喜。
“你所想要的,跟所有人一樣庸俗的塵世生活,恰是我最厭惡的。原諒我,無法做到你期待的我。我也終於瞭解,你不會為了我而改變你任何的愛好,更不可能把我的愛好當做你的愛好。我們始終是兩條不相交的平行線。”
——玲玲
“突然間覺得,我和這隻可憐的小貓是相似的,都活在一起異類世界裡,心靈不被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