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會兒,眉頭微皺,看來想要坐傳送陣,怕是有些問題了。
就在這個時候,凌宇心中一動,猛然看向海皇城上方的一處虛空,神識掃過,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
不過剛才石碑中的無天和海皇提醒他,那個位置有人。
當即凌宇運轉笑的烙印,再次神識掃視,頓時在他的神識感應中,那原本毫無跡象的虛空頓時出現了變化,在一處微小得無法形容的點中,居然存在一個神秘的空間,一尊全身籠罩在血衣中的身影屹立著。
冰冷,猶如沒有任何生機一般
難道這就是殺死海皇之子的血滴子殺手,果然狂妄,居然沒有離開,反而呆在海皇城上空,看下方的動靜。
從這殺手的氣息上,凌宇感覺這應該是一尊無極混元級的存在,不過氣息收斂得太完美了。難怪可以一擊必殺,甚至連海皇都找不到。
就算是襲殺一尊無極混元至尊存在,估計也有得手的可能。
那個血衣殺手似乎敏感無比,凌宇的神識在笑的烙印之下,隱藏得非常絕妙,這血衣殺手似乎還是感覺到了不妥,身形一動,似乎就要離開一般。
“哼哼,你讓我無法坐傳送陣離開,遇到了我,就算是你倒黴了。”
凌宇嘴角一撇,伸手伸手朝著虛空一抓。
頓時,這一抓,天崩地裂,虛空好像被劃出一條巨大的溝壑一般,剎那間,那個血衣殺手的身影直接從虛空中跌落出來。
“哼,連我血滴子的事情都敢管,你死定了。”
一股冰冷的殺機猶如利劍一般,朝著凌宇直刺而下。
那血衣殺手冷冷得看了凌宇一眼,隨即一動就要逃走,因為這個時候,一股可怕的氣息從海皇城中升騰起來,一尊猶如大海至尊一般的身影從虛空中探出了身影,一把抓向那血衣殺手。
那血衣殺手手上多了一把血色的長劍,微微一抖,化為一道血色劍光,虛空穿梭,居然破掉了那股海皇的大手。
“可惡,你們血滴子居然把主意打到我海皇身上,今天你來得去不得。”
無比虛空紛紛碎開,滾滾如波濤一般的氣流湧出來,形成了一片虛空汪洋,把那血衣殺手困在其中。
無論那血衣殺手如何突破,那虛空汪洋似乎無窮無盡,最後猛然包裹成一個虛空水球來,要把那個血衣殺手徹底禁錮在其中。
凌宇看到這一幕,心中微微驚歎,這海皇的實力果然強大,比起那個滄海城主不知道強大多少倍。
如果自己不動用古碑的話,自己與他的實力,估計在伯仲之間。
眼看著那血衣殺手就要被徹底封印在虛空水球中,突然那血衣殺手猛然掐了一個奇怪的法印,隨即身體一下子化為一團血焰來,熊熊燃燒,那虛空水球居然直接被崩潰,在那血焰之下,化為了虛空,隨即殘餘的一點血焰,高速飛射向了遠方。
凌宇沒有出手,就這麼看著血焰飛離,沒辦法,那血焰速度實在太快。
那海皇也沒有辦法攔住,隨即他降下身形,來到了凌宇面前,拱拱手道:“多謝這位道友出手相助,否則定要讓這殺手逍遙法外。不知道道友怎麼稱呼?”
他看得出來,凌宇也是無極至尊強者,而且一身修為深不可測,就算是他也沒有把握,更何況剛才凌宇出手相助,讓他把姿態放到了與凌宇平起平坐的位置。
這海皇是一個國字臉的中年男子,眉宇間威嚴深重,有股子浩瀚如煙一般的氣息。
“你叫凌宇就行了,這算不了什麼,我只是想早點用傳送陣而已。”
凌宇擺擺手。
海皇恍然大悟,臉上露出微笑道:“凌道友,你使用傳送陣,儘管用。對了,這次你幫我的大忙,想請府上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