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番折騰,先是大雨,然後大雪,朝歌那邊沒有準備計程車兵將領,恐怕會被凍得手無縛雞之力,若是在此時此刻出擊的話,的確會兵不血刃成功。
姜師叔自然領會的,這個時候是最佳軍機,不能耽擱分毫。
傳令兵即刻向前,岐山上一直準備計程車兵們手持兵器衝殺而下。
山腳下已經失去行動能力的朝歌軍隊,宛如牛羊待宰。
殺戮自然是在所難免的,而這就是戰爭。
胸口忽然一陣煩悶,身形晃了晃。
身後有一人搶步上前,一把將我抱住。
“怎麼,不舒服麼?”楊戩問道。
“沒,沒什麼。”我伸手輕輕撫摸胸口,又看著他,“我哪裡有這麼嬌弱。”
“你就是愛逞強。”楊戩面色不對,冷冷一哼,忽然遲疑說。“方才那龍說的……有傷陰鷙,是什麼意思?”
我聽他問,臉色略微一變,說道:“沒什麼……不過小事而已。”
他見我遮掩,也不說破。只是開始冷笑。
“哈,”我一笑,“你冷嗎?”
“不冷。”他淡淡回答。
“那笑得這般冷,哈……你看……”我低低笑著,伸手,指著腳下不遠處,河流之上粼粼飄著的冰塊,而此刻。冰消雪融,山河又恢復了原先的柳綠花紅。
“看什麼?”他哼著問。
“你說,是原先一片雪白的好看,還是現在這樣花花綠綠的好看?”我低聲問。
“都不好看。”他硬邦邦地回答。
“哦?”我好奇地轉眼看他,“楊道兄你地欣賞水平突飛猛進,那麼依你看來。哪裡最為好看?”
“依我看來,”他一笑,看著我,說。“依我看來,我同某人把酒言歡,夜色中兩兩相對,沒有旁人打擾時候的湖光山色最為好看。”
我聽他這麼說,微微一愣。隨即不自在地轉過頭去。
“怎麼了?”楊戩看著我,追問,“某人。”
我聽他這麼說。咬了咬嘴唇,沒有開口。
他忽然加大力道。
我低低地拒絕:“別這樣,有人會看著。”
“我怕他們看麼?”他的聲音已經帶了惱意。
“你是不怕。”我嘆一口氣,“可是……”
“可是什麼?”他問。
我皺了皺眉,覺得他說話句句帶刺,隱約火爆,想了想還是不去挑動他的火氣,於是低聲說:“沒什麼。”
“沒什麼?”楊戩放開我,低頭看著,“你不好說,我告訴你,你是怕這樣,會讓人對你紫皇清流說三道四,看你不起,有損你紫皇大人威名,是也不是?”
“這……”我抬頭看他,“你……”
“你就總是在意旁人的眼光,我問你,清流,你地心裡究竟有沒有喜歡過我。”他忽然目光炯炯。
我大驚,恨不得沒聽到過這句話。
“我只問你這一句,你回答,你到底喜歡不喜歡我?”他抓住我肩頭,輕輕搖晃。
“楊戩!”我低聲喝道,“你何須如此……無理取鬧。”
“無理取鬧?”他重複一句,臉上神色更變。
我心中暗叫不好,他不知又怎麼了,脾氣居然越來越壞,如此下去,不知會作出什麼事情,正在腦中想著該如何處理,忽然之間,聽到一個聲音從高臺之下傳來:“清流,丞相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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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歪頭一看,卻是黃天祥。
站在臺下,仰頭看著我,又看看楊戩,這才笑道:“楊大哥跟清流有話說嗎?”
我立刻接過來說道:“沒有,天祥你等一會,我即刻跟你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