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許大茂做好甲魚,香味飄得滿院子都是。 “媽媽,我也想吃甲魚,我也想喝甲魚湯補補!” 棒梗聞到香味,手裡的窩窩頭瞬間不香了。 不光棒梗手裡的窩窩頭不香,秦淮茹手裡的窩窩頭也不香。 她何嘗不想吃一口甲魚肉,喝一口湯。 傻柱出事之後,就沒人接濟他們家了。 每天鹹菜配窩窩頭吃了好多天,都吃膩了。 秦淮茹一個月就那麼點錢,只夠一個家人的吃喝。 還得省出錢來給賈張氏買藥吃。 賈張氏年輕的時候不注重保養身體,到老了一身的病。 藥是沒停過,隔三差五就要去藥房抓藥。 用的都是秦淮茹的錢。 如此一來,就沒多餘的錢買肉吃了。 “甲魚我們哪裡吃得起。” “窩窩頭也很好吃的,多吃兩個窩窩頭吧。” 秦淮茹夾了一個最大的窩窩頭放棒梗碗裡。 棒梗看都沒看一眼,又鬧起來。 “我就要吃甲魚,我就要吃甲魚……” “棒梗你想吃就問許大茂要去,你是個孩子他一定會給你一碗的。” 棒梗饞得不行,賈張氏就在一旁出主意。 棒梗一聽是這個道理,就出門去許大茂家要甲魚吃。 秦淮茹沒有攔他,讓他去了。 棒梗要是能要到一碗也是不錯的。 誰知兩分鐘不到,棒梗就哭著回來了。 “許大茂不肯給,把我轟出來了。” “嗚嗚嗚,我恨死許大茂了……” “殺千刀的許大茂,給一碗甲魚怎麼了,還把棒梗弄哭了,真不是個東西。” 賈張氏罵罵咧咧,替棒梗鳴不平。 其實,真不能怪許大茂不給棒梗吃的。 按理說,問人要東西吃應該客客氣氣的,對方見你是有小孩又有禮貌通常都會給你的。 可棒梗去的時候像個大爺,好聽的話都不說一句。 張口就問許大茂要吃的,還說是賈張氏叫她來了。 許大茂本來就不待見賈張氏,就直接把棒梗轟走了。 “我孫子想吃甲魚,就一定要吃到。” “秦淮茹你去要,就不信許大茂連一碗甲魚都捨不得給。” 安慰好棒梗,賈張氏慫恿秦淮茹要去。 其實,賈張氏哪裡是為棒梗著想,她自己想吃而已。 賈張氏人生最大的愛好就是吃東西。 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沒有她不愛吃的。 不管是家養的還野生的,要是落到她手裡都會進她肚子。 青蛙、刺蝟、蛇、老鼠……通常男人都不敢吃,她敢吃。 在吃的上,院裡沒人是她的對手。 她比二大爺還胖,是有原因的。 對於賈張氏的要求,秦淮茹很為難啊。 棒梗都沒要到,自己去要許大茂肯定也是不會給的。 況且現在別人正吃著呢,哪有這時候去要的。 不過要是不去的話,賈張氏又要王八唸經叨叨個沒完。 “媽,我看現在就別去了,還是待會去吧。” “許大茂買了兩條甲魚,他倆一頓肯定是吃不完的。” “等他倆吃完了我再去要,肯定能要到。” 賈張氏一聽是這個理。 不管是人還是動物都有護食的行為,別人正吃得換你去要壞了人家興致。 肯定是不會給你的。 等吃飽了剩下的食物就變得廉價了,這個時候去要成功的機率是很大的。 “那行吧,你待會再去吧。” “棒梗,你也別哭了,先把窩窩頭了,待會你媽替你要去。” 棒梗這才停住了哭泣,繼續吃飯。 一家人吃完飯,秦淮茹洗刷完碗筷後,天已經黑了。 秦淮茹估摸著許大茂他倆也吃完飯了,就出門了。 她沒有直接上許大茂家,而是站在後院入口處等許大茂出來。 她清楚許大茂的為人,沒便宜佔是不會給自己甲魚的。 就讓他摸一摸手,佔點便宜好了。 就算他想去後院廢棄的雜物間,也認了。 只要能搞到甲魚,稍微犧牲一下也沒什麼。 等了片刻,許大茂出來上廁所了。 “大茂……” 秦淮茹壓低嗓音,鬼鬼祟祟的喊了一聲。 許大茂聞言,見是秦淮茹就走了過來。 “秦淮茹,你怎麼在這裡?” “大茂,甲魚還有嗎,給我盛一碗,棒梗都饞哭了……” 秦淮茹輕聲細語一副媚態,手下意識的搭在許大茂的手腕上。 “秦淮茹我是有家室的人,請你自重!” 許大茂渾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