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進我手裡說,若是我不肯去做,她便喊人,說我偷了她二十兩銀子,要把我賣給牙婆子。”
“你這個死丫頭,你竟然敢汙衊我,說,是誰指使你的,是誰讓i這樣做的!”沐建寧的臉色有些發白,崔姨娘的臉色也很難看,她們沒想到這個丫鬟竟然會出賣她們。
“姑母,正巧我有辦法證明在池塘裡下毒的是什麼人,不若我再試試,也好證明三姐姐的清白。”沐寂北適時開口。
得了老太妃的恩准,沐寂北讓幾個下人端了幾盆水來,在沐寂北的示意下,其中一盆直接端到了沐建寧的面前“三姐姐,我相信這事不是你做的,你且用這水淨手,我一定為你洗刷冤屈。”
沐建寧有些驚恐的後退了一步,有些怨毒的看著沐寂北,卻沒有把手放到水裡,另一面,以老太妃和沐正德為首,不少人已經把手放在水中嘗試過。
“還在磨蹭什麼!”沐正德似乎終於覺得自己的武斷有些對不住沐寂北,便主動開口呵斥起沐建寧來。
“我。我…”沐建寧有些心虛,可是轉念一想,她還真就不信這一盆水能證明出什麼,也許只是沐寂北嚇唬人而已。
終於,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下,沐建寧將雙手放在了水盆中,不多時便拿了出來。
眾人也都在等著沐寂北解釋,這丞相府的三小姐到底是不是今日這些事的主謀。
沐寂北看著沐建寧的雙手,眼中一閃而過心痛“三姐姐,這事竟然真的是你所為,若是知道是你,我就不該非要查什麼下毒之人。”
“北北,這話怎麼說?你是如何知道建寧就是兇手的。”老太妃也帶著一絲好奇,開口詢問道。
“姑母您看,三姐姐的手心是不是呈現出紫色,可是您看剛剛洗過手的這些人是不是手心的顏色都很正常。您再看那魚的腹胃之中,是不是也曾現出淡紫色。”沐寂北乖巧的解釋道,只是似乎依舊不敢相信這些事是沐建寧所為的事實。
六皇子殷玖笙不由得再次開口“可是為何獨獨三小姐的手會呈現紫色?”
沐寂北微微掃了一眼殷玖笙,嘴角勾起一個弧度“那毒在魚的胃腔中曾現紫色,是因為胃液中呈酸性,那毒遇到了酸便變成了紫色,而今,我在這些水盆中都加入醋,誰的手碰過那帶毒的魚食,自然也會變成紫色,而由於這醋要比胃液更濃上一些,所以手的顏色就會更深。”
“原來如此。”殷玖笙的眼中帶著讚賞,有些恍然大悟,看著沐寂北的眼神帶了些估量的意味。
老太妃和沐正德這一下也都明白了,再一想,沐建寧一定是嫉妒老太妃為沐寂北操辦壽宴,心中不快,才想出這麼惡毒的招法來,畢竟若是今日將這兩件事都扣在了沐寂北的頭上,以後這孩子的前途就毀了,再也得不到寵愛不說,更不會嫁入好人家。
沐寂北退回到了老太妃身後,這些日子她一直讓青瓷監視著柳芝蘭,結果發現柳芝蘭確實是個有心計的,這些事本都是她的主意,可是偏生她仗著手中有崔姨娘的孩子,都交給了崔姨娘去做。
若是崔姨娘不去,那麼崔姨娘的兒子少不了要遭殃,所以崔姨娘自然別無選擇,當然,如今事發,更是找不到柳芝蘭一點影子,就算沐建寧把這些歸咎於崔姨娘的指使,崔姨娘也不敢咬出柳芝蘭來。
其實,這魚食本也是崔姨娘想讓丫鬟去做的,可是誰料知道了計劃的沐建寧是恨毒了自己這個五妹妹,巴不得看著她再也不能翻身,這才非要親自撒下那些魚食,看著一條條的魚挺屍在水面上。
而現在沐建寧被抓,也知道只能自己扛著,畢竟就算她不聰明,但是也不是個傻子,只有崔姨娘被撇清,才能救她,否則兩人若是都倒了,那才是真的完了。
當然,其實崔姨娘倒不倒對柳芝蘭來說真的沒有太大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