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商戶之女,因為伍家同旁的世家的政治立足點並不一樣,所以伍家選取當家主母的要求也不一樣。
伍家一面依靠著龐大的商業支撐,也就是錢,另一面依靠著眾多女子的裙帶聯絡,也就是美色,才逐漸鞏固成了今日的地位。
所以這伍家主母實則是出自一戶商戶大家,因著佔據了這一點並且美貌非常,所以才成為了伍家主母,可商戶之間的爭鬥到底是有別於整治爭鬥,這伍家主母倒是有些拙劣了些。
安月恆聽著伍國公夫人的話,眼色微深,並不開口。
沐寂北輕輕掃了一眼安月恆,心中陡然一緊,這才算是想明白了一件事。
怕是安月恆故意讓伍青青覺得他鐘情於自己,而後算準了伍青青會使出手段來陷害自己,而根據伍青青的性格和偽裝的假象,大抵只能是自傷而後嫁禍給自己,畢竟一個孕婦不會同人硬碰,更不想留下什麼把柄,所以這是最好的辦法。
之後再設計這一幕正巧被伍國公夫人所瞧見,因著之前伍青青對國公夫人的哭訴,想必國公夫人一定會編造出自己傾心於安月恆的這種謊言。
而這才是安月恆的目的!
只要到時流言四起,紛紛認為自己是為了安月恆不惜怒甩巴掌,這事要是傳了出去,只怕是安月恆就會有理由明目張膽的向皇帝求婚了,而沐正德因為理虧,加上沐寂北的聲名已毀,又是同安月恆對上。
怕是就真的很難嫁出去了,另一方面,皇帝雖然一直依靠著沐正德在逐漸強大起來,但是卻也因為沐正德的順風順水,而心懷芥蒂,潛意識裡一定希望他也栽上幾個跟頭。
只是皇帝明面上又不能表現出來,謹防沐正德倒戈,所以沐正德只要在趁機同皇帝施壓,兩相對峙,皇帝便成了有苦難言的一方,倒是也不怕沐正德會遷怒到自己身上。
沐寂北的眸子微微眯起,這安月恆真的是看得起自己,莫不是真的以為只要得到了自己,相府就會倒戈相向麼?
沐寂北不知道的,安月恆一方面確實是如此認為的,他從不認為沐正德是個傻子,自然知道有一個這樣精明狠辣的女兒能夠為他帶來什麼,若是她成了自己的女人,到時候木已成舟,再許給相府足夠的好處,自然沒有不幫著他登基帝位的理由。
而另一方面,安月恆發覺自己對這個女子是真的感興趣,或者還有著幾分自己都說不上來的喜愛,她同自己一樣,有野心,有慾望,有頭腦,有手段,更是狠辣,這樣的女子,就好似一匹難以馴服的烈馬,比起那些迎風就流淚的小白花,不知是要強上多少。
更何況,這個如一匹烈馬般的女子,臉夠白,腰夠軟,模樣夠俊俏,又怎麼會讓他沒有興趣呢。
沐寂北看向伍青青,眼中帶著一絲嘲諷,看來安月恆已經發覺了這伍青青根本不是什麼纖塵不染的小白花,畢竟在府中的這些日子,她同北邦公主之間的明爭暗鬥是少不了的,安月恆又不是傻子,還不至於連這也看不出來。
見著安月恆沒有開口,伍青青拽了拽伍國公夫人的袖子,淚眼婆娑的開口道:“娘,你不要亂說,郡主只是不小心罷了。”
伍國公夫人一聽,頓時有些張牙舞爪起來:“不小心?不小心會用這麼大的力道給你一個巴掌,你瞧瞧這臉,上面的手指印到現在都還沒有消掉,這是要多深的仇恨啊!”
沐寂北不由得心頭慨嘆,這伍國公的女兒雖然一個個都是極為出色,可這國公夫人還真是不夠看。
北燕王轉頭看了看沐寂北,聲音有些發沉道:“事情可是如此?可是你鍾情於攝政王?”
雖然北燕王和攝政王同屬王爵,但是南北兩王並存,皆是屬於親王一列,品級和官階是同等的,而南燕王是太后之子,也就是同當今皇帝的兄弟,所以暫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