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傾向?
伍國公的臉色頓時漲了起來,這死婆娘後背上的傷痕根本就不是他所為,這府中女子眾多,她這夫人又素來爭強好勝,少不得會受些傷。
不過儘管如此,伍國公也並未解釋,這種事情只會是越描越黑,卻是訓斥的對著伍國公夫人開口道:“這是成什麼樣子!還不快滾回去!”
伍國公夫人見著不少人紛紛盯著自己的後脊,也覺得羞恥萬分,畢竟在她自己心中,自己始終是那個備受寵愛的大小姐,可如今卻是被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給看了去,怎能不羞憤。
一名丫鬟有眼力,不知從哪弄來一件披風,就在這說話的功夫,便已經披在了伍國公夫人的身上。
伍國公見此也不訓斥,而是轉過頭對這北燕王開口道:“敢問王爺,這是何意?難打是有意要羞辱於我伍家嗎?我伍某人雖不比王爺驍勇善戰,卻也絕不是軟弱可欺!”
北燕王皺了皺眉頭開口道:“伍國公,你不要不講理,我不過是瞧見地上有一塊石頭,怕你們國公夫人摔倒,丟了你們國公府的臉面,可才好心拉了一把,誰知道你們伍家產出來的衣料竟然這樣殘次,一扯就爛!”
沐寂北看著一臉坦然卻又無辜的北燕王,嘴角繃緊了一絲弧度,似乎想要笑又在控制著的樣子。
眾人順著伍國公的手指看去,果真見到地面上確實有一塊不小的石頭,一時間倒是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可是沐寂北卻是知道,在這邊事發的時候,自己正在走回原位,畢竟置身於伍青青這一眾人之間,自己是得不到好處的,可就在自己走回來的時候,北燕王伸出那略顯粗糙的手指,輕輕的指了指地上的一塊石頭。
沐寂北在走過來的時候,不經意便將石頭踢到了之前伍國公夫人所站的地方。
伍國公一時間無話可說,倒是憑白遭了一肚子指責,正是窩火,可眼見著不能拿北燕王如何,變調轉了槍頭,針對其沐寂北來。
“永夜郡主為何出手傷人!莫不是也同北燕王一般是為了青青好,還是說永夜郡主想要解釋青青的臉上落了只飛蟲!”伍國公的臉色有些陰沉。
令人沒有想到的是,這時北燕王也開了口:“正是如此,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不要以為是個郡主就有什麼了不起,若是你今日說不出個四五六來就動手打人,本王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眾人一愣,看著他對沐寂北的態度,大多是認為這北燕王今日來純屬是立個威,還沒有決定立場,到底是怎麼個局勢,只能各憑本事了。
安月恆也掃了一眼北燕王沒有開口,卻是目光復雜的盯在沐寂北的臉上。
在眾多目光的注視下,沐寂北坦然開口:“是伍國公夫人讓我證明之前那一巴掌不是我打的。”
“我是讓你證明,可卻沒讓你動手!你…你…你簡直是無法無天了!”伍國公夫人伸出食指指著沐寂北,幾乎要衝了上來。
沐寂北卻是一動不動,只是嚴肅的開口:“國公夫人稍安勿躁,若是您衝了上來,披風會被風吹起來的。”
眾人沒有忍住,不禁一陣壓抑著的鬨笑。
可北燕王卻是大笑出來:“哈哈!她說的也有道理,國公夫人還是要小心一些才是。”
伍國公夫人臉色漲得難看,卻是沒有開口。
眾人漸漸平息了之後,北燕王再次對著沐寂北開口道:“你倒是說說你是怎樣證明的,若是你只是叫囂生事,本王一定會給你個教訓!”
“王爺何不仔細看看這兩側臉頰上的手印。”沐寂北笑著開口,似乎十分篤定。
伍青青早先自己打的手印已經模糊,不過依舊是腫脹起來的,上面的青紫色十分明顯,還是很容易辨認的,沐寂北倒是不得不感謝這伍青青為了嫁禍自己而下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