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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寂北,是你!是你對不對!是你陷害我!”伍琉璃看著沐寂北終於再也無法強壯淡定,如果這瓷瓶中的東西被換成了毒藥,那麼關係著她性命的那隻蠱跑到哪裡去了?
如果那隻蠱在沐寂北手中,是不是意味著自己的命也將捏在她的手裡。
伍琉璃震驚的看著沐寂北,不再出聲,可沐寂北卻是笑道:“我陷害你?難道我還有本事將這瓷瓶塞到你的袖子中?還是我讓你承認的這隻耳墜是你的?如今證據確鑿,為何還要向我身上潑一盆髒水。”
所有計程車兵都沒有回過神來,看著伍琉璃的目光不敢置信,就連剛才還始終覺得這件事不可能是伍琉璃所為的人,此刻也已經說不出話來,誠如沐寂北所說,這瓷瓶是從伍琉璃的袖子裡掉出來的,難不成這東西還能是別人放進去的不成。
再加上之前關於耳墜的謠言,眾人看著伍琉璃的目光都是帶著不敢置信的震驚。
傅以藍趁機火上澆油道:“如今證據確鑿,果然是你才是那個下毒的兇手,你為了要陷害沐寂北,不惜對這些出生入死計程車兵們動手,只為了讓他們更加擁戴你,果真是個心腸歹毒的女人!”
伍琉璃張張嘴,卻說不出話來,腦中所關心的始終都是那隻蠱去了哪裡,如果那隻蠱死了,她的命豈不是也就要到達終點?
傅以藍見此,冷笑道:“哦對了,我才想起來一件事,也許你是逼不得已的呢,記得在回來那日在門前撞上了你,你可是說你被北邦的將軍下了毒,活不過而是天,是不是你因此早已被北邦所收買,所以才會對西羅計程車兵下毒手!”
“沒有。沒有。我沒有中毒。”伍琉璃焦急的辯解著,她確實沒有中毒。
“那北邦怎麼這麼好心放你回來,難道不該抓你當人質,還是說你色誘了北邦的將軍,成了北邦的奸細,才會平安歸來?”傅以藍的話讓伍琉璃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沐寂北,你果然好手段!
“是啊,說啊。說啊…”周遭計程車兵也紛紛對著伍琉璃開口,似乎希望她能給出一個答案,可是哪裡知道,現在伍琉璃根本無法辯解,無論怎樣辯解,最終都是錯的,根本沒有退路可走。
“來人,將她拖下去重大五十大板。”殷玖夜神色不悅的開口,話音落下,轉攬著沐寂北轉身離開。
傅以藍一路跑過來,對著沐寂北盡是一副狗腿子的模樣:“寂北妹妹,你真是太厲害了,姐姐我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以後你讓姐姐往東姐姐就往東,你讓姐姐往西姐姐就往西,你要殺人,姐姐給你抗刀,你要放火,姐姐給你澆油,你要上天,姐姐給你墊背,你要入地,姐姐給你挖坑。”
沐寂北看著傅以藍的樣子,嘴角抿出一抹笑意,殷玖夜看著一手緊緊拉著沐寂北臂彎的傅以藍,卻是神色不悅。
殷玖夜兀自散發著陰寒之氣,可惜傅以藍卻像是沒有感覺一樣,殷玖夜的臉更是黑了下來,開口道:“她要休息了。”
“休息也不能在這休息啊,難道你還想表要活春宮啊?”傅以藍隨後道。
氣氛卻一下子就冷凝了下來,殷玖夜站在原地不在向前走,一雙眼睛幾乎可以把傅以藍鑿出無數個洞來。
傅以藍的臉色有些僵,不過自詡輕功無雙,卻是十分囂張。
“呵呵,怎麼不走了,不是說累了嗎?”傅以藍乾笑道。
殷玖夜一掌揮出,傅以藍腳下生風,快的讓人根本看不清她是怎麼動的,只覺得留下一道道幻影。
一路撒丫子開跑的傅以藍見身後並沒有人追來,不由得一臉得意:“哼,想追上我再練個幾年吧。”
可是傅以藍剛一回頭,就發現自己前面站著一道身影,頓時大驚,轉身就開跑,卻被殷玖夜一下子扔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馬棚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