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玖夜沒有理她,確信這距離足夠遠,一時半會應該回不來,才回去找沐寂北。
傅以藍的頭髮瞬間就變成了雞窩,夾雜著枯草從一匹馬的身下鑽了出來,嘴裡夾著一根乾草:“呸!真是陰溝裡翻船。”
將嘴裡的枯草吐了出去,拍了拍身子,看見一群馬正拿著屁股對著自己,心頭一火,一掌就拍在了馬屁股上,誰知這馬的脾氣不小,一個後蹬蹄,就踹在了傅以藍的後背。
傅以藍哪裡料到這馬還有這脾氣,當即就摔了個狗啃泥,半天沒有爬起來。
殷玖夜回到沐寂北身邊,看著她凍的有些紅的鼻尖,趕忙帶著她往回走。
沐寂北看了看身旁的殷玖夜開口道:“怎麼不殺她?”
殷玖夜眉眼閃過一絲冷意:“殺了她太便宜她了。”
沐寂北勾起唇笑道:“再留幾日,還有些用處,讓她囂張了這麼久,總不該一無是處的死去,既然擔負了這麼多將士的擁戴,也總該做些好事造福一下西羅。”
殷玖夜只是寵溺的將她擁入懷中,其實這些士兵所中的毒,如果非要說,那麼是她下的,因為她讓傅以藍將伍琉璃交給綠纓的毒換掉了。
伍琉璃所買的毒藥,店家並沒有騙她,可以說是點滴封喉,若是真的是那一包毒投了下去,今日八成的中毒者都會命喪黃泉。
至於那隻紅瑪瑙的耳墜,不過是她故意丟下的,從激怒伍琉璃開始,包括料想到她因為羞辱和奚落,會不甘心的將那瓷瓶戴在身上,一直到今天這一出好戲,都是她一手算計。
伍琉璃自詡聰明,卻不曾想最終把自己算計了進去。
回到營帳,殷玖夜將沐寂北身上的披風脫了下去,在屋子裡加了幾個火爐,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在睡一會。
“殷玖夜,你覺不覺得我太狠毒了?”沐寂北迷迷糊糊中開口問道,她想,這個男人一直都知道,否則為何在她奚落羞辱伍青青的時候,還刻意配合,按照他的性子,哪裡會同伍琉璃說那麼多話。
殷玖夜應了一聲:“嗯。”
沐寂北嘟起嘴,閉著眼睛,像是樹袋熊一樣掛在殷玖夜的身上:“那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殷玖夜牢牢拖著身前的女子的臀部,在沐寂北耳邊沉聲道:“沒有,我喜歡的緊。”
沐寂北臉一紅,也不知殷玖夜說的喜歡是喜歡什麼:“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嘴滑舌了。”
殷玖夜一臉的無辜:“唔…”
沐寂北見此,本想作罷,可男人的大手竟是不安分的滑進了她的衣衫,也不知什麼時候,竟然解開了她的扣子。
“殷玖夜!”沐寂北放柔了聲音,彷彿能夠滴出水來,殷玖夜一下子就有了反應。
他對她最是沒有抵抗力,只要一個眼神都能讓他情難自禁。
“唔。”殷玖夜皺了皺眉,似乎有些尷尬。
感受到頂著自己臀部的堅硬,沐寂北的臉直接紅到了耳朵跟,當然,裝作無辜的殷玖夜也好不到哪去。
“殷玖夜,每天只能看不能吃你是不是很難受啊。”沐寂北摟著殷玖夜的脖子吐氣如蘭。
殷玖夜像是最忠誠的哈士奇猛的點頭,一雙黝黑的眼睛竟然帶著點點水光,好不可憐。
沐寂北嬌媚的一笑,翻身從殷玖夜身上滾了下去,拿著被將自己捂的嚴嚴實實的,不忘扔出一句:“那你好好忍著。”
殷玖夜看著背對自己的沐寂北,想要擠進去,可是奈何沐寂北將被子壓的嚴嚴實實的,連被將女子攬在懷裡,殷玖夜兀自道:“冬天來了。”
沐寂北心一動。
“要下雪了。”
沐寂北看了一眼一臉正色的男人,微微鬆了鬆被角。
“邊塞的條件艱苦。”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