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歇歇。這幾日照顧我,實在辛苦了你。”
秋憐委屈道:“李小姐,是奴家服侍不周麼?您傷病未愈還需人照顧。若是奴家粗手笨腳惹您厭煩,請明言奴家錯處,奴家會改的。”
如果寒塵不在身旁,李霄雪或許耳根子發軟,哄著秋憐由他隨意,可這會兒她逼迫自己硬起心腸,實話實說道,“秋憐,我既然已經拒絕了少莊主的好意,不願委屈你做我的房裡人,自然要講男女避嫌。現在我的身體漸漸康復,有寒塵一個就夠了。”
寒塵和李霄雪本來是互相攙扶支撐著,他聽了她如此明確拒絕秋憐的話,心內瞬間洋溢起了幸福滿足的感覺,一下子彷彿又有了力氣,站的比剛才穩了許多,讓她能夠安心靠著他寬闊的肩膀。
秋憐從來沒見過李小姐這般嚴肅模樣,他心內莫名生了敬畏之意,乖乖轉身,卻還是回頭又說了一句:“李小姐,奴家就在這院子裡東廂住,您若有吩咐只管傳喚奴家。”
秋憐真是體貼溫柔的好孩子,越是這樣李霄雪越是不敢再招惹他。打發走了秋憐,她身心都放鬆下來,傷病虛弱的反應頓時明顯了,若不是依靠著寒塵,怕是就會腿軟跌倒。
“寒塵,今晚你就在我房內休息如何?”李霄雪怕寒塵還是不肯,又撒嬌似地央求道,“我打發了旁人,就指望你近身伺候,你可不許跑。”
寒塵並不應聲,臉上維持著幸福笑容,扶著她走入房間。
李霄雪得寸進尺拽住寒塵的手臂不放,坐在床上仍不老實,央求道:“地鋪太簡陋,我這床大,一個 人睡又冷,你就睡我邊上可好?反正房內沒有旁人的。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咱們兩個都累了,該好好休養身體,睡到天明。”
寒塵在床邊跪下,一面應付著她的拉扯,一面堅持為她脫去鞋襪,幫她躺好蓋上錦被,而後小心翼翼解釋道:“主人,下奴知道您對下奴好,可是今晚請恕下奴無法服侍周全。下奴想回到下僕院子休息。”
李霄雪瞪大眼睛,不滿道:“為什麼?我說的很清楚了,你也想明白了,願意接受我的照顧,怎麼突然變卦了?我不勉強,你只要留下,睡在哪裡都好。沒有你陪著,我睡不著的。”
寒塵輕聲嘆息,無奈道出實情:“主人,莊主的正夫故意為難下僕院子的死契奴隸財叔,派了許多活計,財叔就算不吃不睡連熬幾夜也做不完的。財叔這幾日很照顧下奴,下奴回去幫他,多少能分擔一些。免得財叔因此受了責罰。”
“財叔才與你認識幾天?我是你的主人,你為何惦記著幫別人,就不管我了?”李霄雪心知是非,卻還是覺得自己委屈。她倒不是想攔著寒塵做好事,可也不放心寒塵的身體。畢竟他的傷勢也不輕,剛才救火出力又過多損耗,怎能還幫著旁人熬夜做活?
若換成了現代社會的男人,遇到女友這樣的問題,自然會有許多甜言蜜語哄得女友開心。不過寒塵對於戀愛中的女人心思一無所知,只當她是真的生氣不滿。他越發惶恐,卻還是想要堅持回去幫財叔。他不幫財叔,還有誰能幫?主人這裡至少有許多僕人伺候著,不用他操心。
“請主人恕罪,請您發發善心允許下奴回去幫財叔。您放心,下奴身強力壯,以前這種情況早就不用休息開始乾重活了。”
“我若不允許,你也不會聽我的對不對?你知道我心軟又沒有大周女子的氣勢,你就自作主張了對不對?”李霄雪胡攪蠻纏,心裡憋屈,為何寒塵一點不懂小女人心思,還是用奴隸對主人的那種態度,他不明白她對他的感情麼?
“主人不會不允許的。主人心地善良,都能容忍下奴這樣的囂張不聽話,自然會願意幫財叔。”寒塵的確是不懂如何哄像主人這樣年歲的女子,習慣性地用激將法。
李霄雪的心情頓時跌入谷底。她本來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