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閃動,映出信條的字跡。
“蒯煌鎮發現手持陳家金令牌之人,正前往徐州。”
“看來,要走的快些了。”青年咬了一口烤肉,“恩…沒想到這信鴿肉還蠻香的。”
破雲在暗莊內便覺得掌櫃眼光閃爍,出了暗莊便藏身再一旁了。果然見掌櫃沒一會就出來打探,更是放了只信鴿。
破雲當然不會讓鴿子飛走,一個小小的石子就把信鴿打了下來。破雲怕在客棧中埋伏,乾脆先把信鴿收起,直接出城趕路了。
破雲三口兩口的把烤鴿子吃個jīng光,意猶未盡的吮吮手指喃喃,“只可惜這肉也太少了。早知道管他多要兩隻也好。”說的好像鴿子是人家心甘情願給他的一般。
破雲懶懶的躺在地上,看著空中濛濛的月sè,臉上一副滿意的樣子。
“既然還要放信鴿通報,說明還沒到王家一手遮天的地步,不然也不會讓自己這麼容易就出來。不知道靜兒在幹什麼。”破雲心中亂想,體內卻有絲絲熱流順著身體亂鑽。
破雲皺皺眉,“這都是第三次了,雖然每次運功後都會有提升,可如此運功竟然還沒化解它,也是夠霸道的。看來徐州之行完了,要快些去看看。去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猜的那樣。”
破雲起身盤膝坐下,默運內力打坐起來。
清晨。
一縷陽光照在破雲的臉上。
破雲雙眼一睜,兩道jīng光子眼中shè出。破雲伸個懶腰,運功一週發現功力又jīng進了不少。
破雲滿意一笑,縱身消失在茫茫樹叢中。
徐州。
東襟淮海,西接中原,南屏江淮,北扼齊魯,素有“五省通衢”之稱。
城中交通發達,居民數以萬計,是一座非常繁榮的大型城池。
破雲一臉風塵,懶懶的躺在客棧的床上發懶。
祁連山脈距徐州萬里之遙,一路疾奔而來,破雲著實有些累了。如今好不容易到了徐州,第一件事就是找間客棧休息一下。
叫了些吃喝,破雲一通大吃之後,方覺得徐州原來如此美好。
破雲踱步走出客棧,在徐州人流人湧的大街上隨意的溜達著,走到一個小衚衕前突然鑽了進去。
夜影的暗莊。
破雲環視了一下屋子。不愧是徐州,城鎮大,連夜影暗莊也比其他地方要大上很多。屋子很寬敞,東西兩面牆上都掛著懸賞榜,懸賞榜旁接任務的人也非常多。只是大家都非常的安靜,或者說人與人之間只有戒備,根本沒有交流。
所以雖然人多,但屋子裡還是顯得很安靜。
破雲走到掌櫃面前。
掌櫃是一個黑衣老者,正在一本賬冊上寫寫畫畫,根本沒有注意破雲。
破雲一言不發,只是手中捏著陳豪的令牌,遞到黑衣老者面前。
黑衣老者驀然看見眼前出現的金牌,慌忙起身就要施禮。
破雲揮手做個噤聲的手勢,黑衣老者到嘴邊的話又吞了下去,眼睛一刻不敢離開破雲的臉龐,惟恐錯過破雲的說話。
破雲壓低聲音,用沙啞的聲音問道,“想來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我只是有些事情要辦。我不喜歡與人打交道,我問你答,想來你知道怎麼做。”
黑衣老者連忙點頭。xìng格孤僻的高層高手數之不盡,是以破雲如是說倒也不覺得很特殊,只不過絲毫不敢怠慢了破雲,越是孤僻的高手越是動不動的就殺人,絲毫不需要理由。
破雲繼續用沙啞的聲音問道,“聽說水門門主在徐州辦事。此事可有?”
黑衣老者恭敬答道,“回大人,確有此事。”
破雲點點頭,道,“水門門主可離開了徐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