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般的孩子更加的努力,付出更多,同樣的,也要懂得更多。
披麻戴孝這樣的事情是不用說的,不過周玉嬌到底有多少真心的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而且這次她來上海沒有帶著閆生一起來,看起來閆生是已經被打入冷宮了。
這麼大個人物的葬禮,胡明琛當然要去參加,其實胡明琛跟周鳴生多少有點交情,畢竟都是商人,何況兩家還是有合作關係的,其實周鳴生的死胡明琛很是感慨。
他自己一直都有心臟病。但是到現在至少還活著,但是周鳴生向來身體都很好,幾十歲的人了還生龍活虎的,但是卻沒想到會走得這麼突然。
這讓胡明琛多少有點心涼的感覺,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也就這麼走了,說不定到時候連一句話都不能留下,很憋屈,但是卻是很沒辦法的事情。
不過胡明琛是什麼樣的人,他也只是對這樣的事情有點感慨而已,至於說讓他有多悲觀那是不現實的,去參加祭奠的時候,看著周家的兩姐弟,胡明琛再次感慨,這次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周玉嬌,其實這個晚輩的作為他平時也都有看見過,知道這個後背雖然是個女兒身,但是卻有很強的能力,不輸給那些男兒身的人,這個世界現在一直都嚷嚷著男女平等,但是真的能平等嗎?
其實那也只能是在宏觀身份上的平等。要絕對平等是不可能的,就比如這次周玉嬌,如果周鳴生能真的做到男女平等,周玉嬌就不會只有這麼點遺產了。
至於周韜,說真的,胡明琛對這個人沒什麼好感,純粹的一個紈絝,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那種,這周氏現在落在了他的手裡,胡明琛對這集團的前途不看好,不過這資產也應該夠周韜揮霍一輩子的了。
也許現在最得意的就是一直跟在周韜身後的葛欣梅了,只不過她表面上表現出來的悲痛比起現場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強烈,就好像死的是她的親爹一樣。
到了晚上,前來祭奠的客人也走得差不多了,但是周韜跟周玉嬌卻需要留下來守夜,雖然並不情願,但是周韜也只能無奈的老實守夜了,畢竟他就算是再混,也知道如果自己這個時候還表現得這麼不靠譜是會多麼的不得人心。
周韜需要守夜,葛欣梅就不需要了,雖然她是周韜的老婆,雖然兩人還沒有經過婚禮,但是至少兩人已經扯證了,而且現在周鳴生這麼一死,自然他們兩人的婚禮也得推遲,有些事情還是需要講究的。
在某家酒店的某間房內,葛欣梅手中夾著一根菸,緩緩的抽著,坐在落地玻璃前。這裡是十八樓,看著朝陽市的景色也不錯,雖然想要看朝陽市的景色比這裡好的地方比比皆是。葛欣梅是連夜趕回朝陽市的,因為有些事情她想要做。
大冢仍然是頂著一個光頭,大馬金刀的站在葛欣梅的身後,那樣子就好像深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個打手一樣,當然,這樣的氣勢確實能威懾一些人,比如現在站在葛欣梅前面那個唯唯諾諾表現得老實巴交的農民。
兩人在說著些什麼,不過看那農民卻只有拼命的點頭的份,顯然,眼前這個漂亮的女人雖然吸引他,但是他卻沒有那個膽子欣賞一眼,因為這個女人的身後站著一個一看就知道弄死自己不用費什麼力的人。
雖然周鳴生的死引起了很多人的關注,但是也只是關注而已,事情過了還是得各做各的,畢竟大家手頭上都是有生意的,而像胡志銘這樣的人更是隻有在那天跟著胡明琛的時候去看了一眼,這個周鳴生自己根本連認識都不認識,周韜他倒是認識,只不過兩人的關係並不好。
只是讓胡志銘意外的是,當天周玉嬌居然叫住了自己,跟自己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大意就是想要跟自己合夥做點生意,說真的,胡志銘根本就沒想過跟周家的人做點什麼,而且這個周玉嬌看起來神神秘秘的,還故意避開了周韜甚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