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向外面走去。
坐在房頂上的劉鐵柱,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個滿臉鬱悶的男人,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知道對方走遠了,這才從上面跳下來拍了拍手,快步的走了去。
看來這裡面一定有問題,要不怎麼會平白無故被人跟蹤,韓立文的死絕對沒那麼簡單,不知不覺中手攥成了拳頭握的很緊。
趙子銘接到靳全忠的電話,說了兩句然後徑直走了,在半個小時之後,兩個人又在一間不太引人注意的茶樓裡見面,快速交談了幾分鐘,便又迅速的離開。
在稍後趙子銘來到了一棟居民樓,看了看直接走去,在頂層中間門口站住,輕輕敲了三下門,停頓了一下,又輕輕敲了兩下,在停頓了一下,最後敲了一下。這時右邊側面的門開啟,王志剛從裡面探出頭,眉花眼笑的看著對方。
“趙頭你怎麼才來?我們可是等了好半天,快進來吧!”
趙子銘也笑了笑,從側面的門走進去。鬧了半天這一層樓全被打通,中間那個門純屬於聾子的耳朵擺設,進出從左右兩側的門,他不得不讚嘆設計者的獨特匠心。
屋裡還有幾個人他都認識,是自己的老部下,看見他進來所有的人立刻站起來,乾脆利索的向他敬禮,馬倩茹笑著說道,“趙頭我們4。15專案全體成員都在這裡,請組長下指示。”
“呵呵,靳局長這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計策使得好啊!”擺了擺手示意大家都坐下。
“石康那裡怎麼樣了?”趙子銘問道。
馬倩茹遞過一疊厚厚的審訊筆錄,趙子銘接過來,邊看邊聽著對方的彙報。過了好一會兒將筆錄放到了桌子上,“簡直是膽大包天肆意妄為,這些人簡直將國法置之不顧,實在令人髮指。”
“是啊趙頭!我當初聽石康交代也嚇了一跳,原來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們簡直就是警察中的敗類,下一步怎麼辦?”馬倩茹看著趙子銘。
沉思了一下,招了招手說道,“大家過來一下!”,眾人圍攏過去,趙子銘看著眾人小聲著說道,周圍的人不時地點著頭,臉上都露出凝重的表情。
關長青坐在辦公室裡看著檔案,這時電話鈴響了,接起電話,“你好!張大爺外面有人給我留了一封信,讓我親自去拿?這個人是誰您知道嗎?沒見過!哦,他說有什麼事嗎?沒有說啊!什麼只要我一看信就明白什麼意思?那好我一會兒就出去。”
關長青從張大爺手裡接過信,上下左右翻看了一下,信封很薄估計裡面只有一張紙,裡面什麼內容隔著信封肯定不知道,伸出手撕開從裡面掏出一張紙,快速的看了一遍。然後笑著對看門的張大爺說道,“呵呵謝謝您張大爺,改天我請您喝酒!”
“呵呵,行啊!只要你有空我可是隨時奉陪。”兩個人聊了幾句閒話,關長青著才慢慢地向辦公樓走去。
“老闆我剛才在門房裡收到一封怪信您看看!”關長青將信遞了過去。
靳全忠拿過來看了看,輕輕皺了皺眉頭抬起頭看著關長青問道,“長青你怎麼看這封信。”
“寫信的人說韓立文的死別有隱情,他讓我半個小時後在紅月歌舞廳門前見面。見面地方正處於熱鬧地段人很多,說明對方不願意過多的暴露自己,而且看到勢頭不對也好脫身,所以我認為寫信的人應該是掌握了一些東西,您看呢?”關長青看著靳全忠說道。
“嗯,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去一趟看看究竟是誰,還要注意安全!”靳全忠點了點頭。
關長青來到紅月亮歌舞廳門前,看了看手錶還有兩分鐘,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在門口走了兩圈,看著周圍從他身邊川流而過的人群,心中暗道對方究竟是他們中的哪一個呢?
正在等著對方,一個戴著草帽的拾荒老漢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