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號?我可能去請教一二?”李喆一本正經地說著,面色十分誠懇。
如今的大師們,有的時候被求字畫的煩擾,為了知道自己的真實水平,又或者避過人事紛雜,他們也會多取幾個字號,越是名家越是如此。
這句話實實在在是誇獎了,好不好的,一下子就放在名家的位置上,能不好麼?
皇帝捋了一下鬍鬚,似乎是十分欣慰李喆這般上進,先是誇讚了一番,然後故作不在意的樣子說:“此畫也就一般,你若喜歡,給你便是了,哪裡當得這般推崇?”
明明很高興,偏偏還要自矜,莫名地,李喆想到了“傲嬌”這個詞,笑容愈發自然,又跟皇帝堅持了一番,沒有得到應允卻得到了一副《壽山圖,並若干珍寶賞賜。
皇帝舅舅還十分大方地讓李喆參觀了一下他的部分收藏,其中有一件極為難得的拳頭大的夜明珠,被他用於夜間照亮安置在御書房的桌案上,抬眼就能看到,配著攀枝架子,更似一件難得的藝術品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