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惜老師是做律師的,平時也忙,寫書不多,不然… …不過,或許也正是因為學法律的,才能夠寫出那些邏輯縝密推理清楚的偵探小說吧。
真是可惜,既然有這樣的才華,為什麼主職要是律師呢?開個小小的律師事務所,雖然生意也很不錯,但是又有什麼好?
若是可以,少年都想自己出錢支援老師寫偵探小說了,那些小說帶來的感覺,實在是讓人慾罷不能。
少年用自己的事例詮釋了腦殘粉的正解,喜歡小說的他竟然因為老師是學法律的也去學了法律,力爭以後寫出更上一層樓的偵探小說。
呵呵,如果知道少年有這樣的心願,少女恐怕就能嘲諷回去了,真沒見過這麼二的。
在少女的心中,自己的父親那就是一個人生贏家,農村出身,不少拖後腿的七拐八彎的親戚,但是還能夠自學成才,考上全國著名的京都大學,最後成為小有名氣的大律師,之所以是小有名氣,少女認為一定是自己父親低調的緣故,不然肯定早就是電視上都會播報的那種了。
當然,這中間最不能少的還有自家那個白富美的母親,這段婚姻就是鳳凰男和孔雀女的結合,不一樣的是鳳凰男從沒有那些自負自卑的模樣,不卑不亢地好像天生就是個上等人,禮儀風度都是極好的。
少女曾經聽最不愛夸人的外公跟人說過“真像是古時的世家子一樣,讓人挑不出毛病來,除了他的家世,不過親家也都是通情達理的… …”
人過中年依然美貌的母親也曾少女心地說過:“你父親那人打眼看上去就跟別人不一樣,有種‘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的風範,我一眼就瞧上了,是我先追的他… …”
母女之間因為分享這樣的感情問題而更加親密,少女也曾羨慕過自己的母親,希望以後能夠找一個像父親一樣風度的男朋友,可惜,太難了。
有一件事,她沒有跟少年說過,她之所以愛上畫畫,就是因為看見過父親的畫作,濃淡得宜的水墨輕輕勾勒,畫上的東西便栩栩如生,透著一股子說不出來的風流味道。
她喜歡那些父親從不示人的畫作,也喜歡靜下心來安安穩穩持筆畫畫的感覺,更喜歡那一筆一畫,因為自己的傾注而躍然紙上的畫面。
想到這裡,畫紙上的貓多了一撇鬍子,斜過來的眼神好像在看那鬍子似乎哪裡不太對。
“弟弟,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那好歹是你姐夫,你就看著他被人欺負啊?”客廳裡的話語聲透過沒關嚴的門飄進來。
少女皺了下眉,放下筆,來到門口,把門縫擴大了些,就看到自己的二姨正在嚷嚷,二姨的脾氣急,有個什麼事兒還容易大嗓門,很是不符合少女的教養,她本能地不是很喜歡這個也不怎麼喜歡自己的二姨。
“開車撞了人,還是酒駕,如今事情被交警接手,什麼結論都還沒給出,你說他被欺負了,讓我幫忙,讓我怎麼幫?”
沙發上,有些年齡的男人端坐著,他沒有去看說話的二姨,而是在看報紙,漫不經心地看,他的視力還好,沒有戴眼鏡,面容算不得多麼英俊,但就是讓人看了很舒服,端正的五官有一種清朗的味道。
即便已經開始學人物畫了,但少女這方面是弱項,她很難把握人與人之間那微妙的從五官上就透出來的不同,不僅是容貌,更多是性格,是心情。
“二姐,我叫你一聲‘二姐’,所以願意在你有困難的時候幫一把,但不代表我會幫親不幫理,你應該知道我學的就是法律,或許有‘律法不外人情’的說法,但在我這裡,憑你,很難行得通。所以,你要麼回去等訊息,我會幫你落實賠償問題,要麼繼續在這裡鬧,我的耐性不好,你不要指望還能借著看望爹孃的藉口再進這個門。”
男人說話的時候神色未動,報紙慢悠悠翻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