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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1 章

他都會求證一番。

莊延瞭然地點頭,很多事情皇帝都會是被矇在鼓裡的那個,顯然這位皇帝不想不明不白地,這才找了他去問一個明白。

次日,莊延被一輛轎子接著入宮,同去的還有果毅候和莊父,身為刑部侍郎的長兄自然也是列席堂上的一位,他們一家子用例項證明了血融合與否的現象。

其實,在找他們進宮求證之前,皇帝已經秘密令人找了一些父子做這種滴血認親的事情驗證,自然知道這件事不假,看似簡單的鹽和酸,竟是影響融合的關鍵,誰能想得到呢?

事情才過去兩年,冷宮的那個孩子還好好活著,但相關的人,多隨著雲妃的去世被陪葬了,知道這樣的醜事,哪個下人能活著?

如今再要查證什麼,也只能是人云亦云,沒辦法知道真假了,當年的那碗水到底有沒有加鹽,誰知道呢?

皇帝也就是想要求個心安罷了,其次,就是又進行了一次滴血認親,確認那個孩子的血脈到底是誰的,結果自然是融合的,皇帝看著那融合到一起的血花,又嘆了一口氣,伊人已逝。

“你小小年紀,怎麼會知道這個?”皇帝如此問著。

莊延恭敬回答:“也是無意中發現的,姨娘不會做飯,偶然嘗試的時候弄破了手指,我去放刀的時候也劃破了,血滴入了同一個碗中,卻沒有相融,那時候很震驚,偷偷用丫鬟的血試,她對我極好,那時候只當母親如此了… …後來才發現原來融合與否跟水有關係,又試了幾次,連醬油都試過,只顏色太黑,看不到什麼,這才確定了無色的酸汁和鹽,有這樣的作用。”

“早聽說果毅候得一佳孫,果然如此!莊延是吧,你的畫似乎也很好,能否當場畫來?”皇帝的心情似乎好了些,略略展顏。

莊延哪裡敢推拒,一邊聽果毅候謙虛,拉七拉八說了他一大堆不好,一邊在旁邊迅速鋪好宣紙的桌上描繪。右手邊兒並不是毛筆,而是他所要的鉛製的硬筆,比家中匠人做得更為精細,顯然並非倉促準備來的。

由筆知畫作,沒有限定內容,那邊兒兩人說著話,他也不好再問,索性自由發揮,悄悄抬眼兩次,照著精神力記下的內容來畫,於常人來說,這樣的全身素描,若要完成怎麼也要一兩天,而在莊延,哪怕有繁雜的繡花需要一一描繪,但他也沒再多看一眼,而是筆下如飛,大約一炷香後,便完成了畫作。

“像,果然是很像。”皇帝看著畫上的皇帝,除了未曾用色之外,怕是照鏡子都沒有這麼清楚的,相對而視,感覺很是奇怪。

一番褒獎之後,給了一大堆賞賜,放了一家人回去。

還沒上車果毅候就耐不住性子,一出宮門就揪住了莊延的耳朵,高聲:“你個小兔崽子,誰給你的膽子敢那樣畫了?”

皇帝乃是天子,九五之尊,沒有他的同意,任何人私自畫他都是僭越,這都是罪。

很少享受這般暴力對待的莊延 “哎呦”著踮起了腳,他長得好看,這般滑稽樣子也不醜,只是好玩兒到惹人發笑,莊父就不小心笑出了聲。

“笑什麼笑,有你笑的嗎?看看你兒子什麼樣,都是你教的。”果毅候聽到笑聲,立馬轉移了火力,莊延趁機脫困,顧不得理會莊父,快速兩步離開,說是要去衙門上班。

這段路他並不是很熟悉,走得快了便有些迷,好在精神力還在,探查人不行,探查路再簡單不過了,正要拐上正道,一陣風來,一方繡帕飄然而至,淡淡的花香撲入鼻中,誘得人想要伸手撈住這一方色彩。

莊延面色微變,腳步往旁邊讓了讓,任由那一方帕子從身邊飄走,同時精神力也探查到就在一牆之隔的繡樓內,一具女屍安靜地躺在那裡,且正有一人步下樓梯,正在離開。

劇情中的原主因為久久不能重列門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