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某些人的眼,後來再捉那些線人,他做得並不十分隱蔽,而那些人也沒被清除記憶,只要有人打聽一下,就能知道他都在做什麼。
從身體之中取出活著的小動物昆蟲什麼的,可不是誰都能承受的事情,說不得還有為此特意去報警的。
楊銘從來不小瞧任何一個世界,如同對待每個國家的態度,只要它存在,必然有其道理在,而一個國家對自身的掌控,本身也是某種強大的證明。
若是在他不刻意掩飾的情況下,還對那些動靜充耳不聞,楊銘就要懷疑對方是否和那些大蜘蛛有勾結了,或者本來就是一夥兒的。
“沒有一定的把握,這種事兒怎麼可能有一定的把握呢?我本來就是過來認認人,親眼判斷一下是否能夠對付的。”
沒有了精神力掃描的輔助,很多東西,都要憑藉肉眼去看,而一些在掃描之中更加直觀的東西,比如說隱藏力量,或者單純的力量對比,也都需要靠著眼力和經驗來判斷,所以,親眼看一看,是很有必要的。
閆思成有些懷疑,不過楊銘話都已經說到這裡了,他也沒什麼好阻攔的,反正還沒有撕破臉皮,只是遠遠看一眼,也沒什麼。
想到楊銘那種神奇的找到雨夜屠夫的方法,閆思成對他又多了一些信心,萬一真的能成呢?
“你跟我來,我帶你進去。”
閆思成下了決定,也不拖延,直接帶著楊銘走了後門,這處拍賣會大廳,是不能讓人隨便進出的,可侍者不是客人,若是侍者都不能進出,誰給那些人上酒補餐呢?
當然,閆思成並沒有帶楊銘扮做侍者,只是帶他走了侍者進出的那道門,兩個人也並不直接進入大廳,他們的衣著都不太合適,一旦進去,就跟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一眼就能被人認出來,那就不是他們觀察別人,而是別人觀察他們了。
楊銘給閆思成比了一個大拇指,直接拉開門縫看這個辦法還真是有創意。
侍者進進出出,平時沒什麼人注意這道門,為了某種美觀效果,這本來就是一道暗門,大廳之中的眾多客人也不會特意注意這裡,兩人得以安靜觀看,只一眼,楊銘就倒吸一口冷氣。
“那個,就是你所說的大蜘蛛了,他的身上,就是蜘蛛紋身。”閆思成指點著一個人讓楊銘去看,同時還說了一些他們所掌握的資料,這個被稱為“李總”的男人掌控著本市最大的一家公司,可以說跟市標性建築一樣,是那種跺跺腳,本市都要跟著地震的主兒。
這種說法有些誇張,可對方手上的權勢不小是真的。
都說官商勾結,商業巨擘發展到一定程度,必然會跟國家官員打交道,而交道打得多了,就算是沒勾結,也像是朋友一樣了,這種人情是很難以絕對的交易來衡量的,很容易就會模糊了界限,成為外人眼中的“勾結”。
閆思成每每想到這裡,眸光都會發暗,執法者是必然要講究公理正義的,可對上這些人,對上他們身後那密密麻麻的關係網,又有幾個敢說絕不退步呢?
“看到了,是他。”
楊銘確認了一下,但目標已經不是那個李總了,一個拍賣會上,一眼看過去,竟是不下十人都如那個李總一樣,這個世界,到底是哪方主導,還真是個疑問了。
通常來說,世界的命脈是掌握在20%的人手中的,眼前這場拍賣會,可能就是這些人的一個縮影,以眼前拍賣會中他們的比例來算,這個世界上,這樣的人究竟有多少,又深入到了多少個國家之中,掌控了多少國家的經濟命脈呢?
若是把這些人一網打盡… …想到李軒的小蜘蛛被剝奪之後並沒有死,楊銘又想,可能問題沒有那麼嚴重,但,他們身上的紋身是否能夠被剝除,也很難說。
如施文那樣的,在遇到梁元之後,楊銘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