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油頭粉面的樣子一看就像是那種不好好工作混日子的富家公子,很年輕。
資料上還有院長對兩人的評語,王端是一個“有待觀察”,孫向前則是“可投入k—24實驗”。
王鏞聽到蜥蜴臉念出這些內容的時候,都是要倒吸一口涼氣的,喪心病狂到對醫生都準備下手,可見這個病院絕對不是什麼正經的病院。
這也是早就猜到的事實,畢竟,精神病人拿來試藥,還是對精神方面有作用的藥物,忽略某些道德因素,也算是對症下藥了,有效沒效還是很容易出結果的,但拿正常人,還是這種高學歷高待遇的醫生下手,這個院長恐怕瘋了。
說不好聽的話,以這個病院的“頂尖”實力,想要找一些試藥人何其容易,正常人也有為了錢而賣命的,何況試藥又不一定會死,君不見那些職業試藥人都是怎樣糟蹋自己身體的,就為了一件兩件看得見摸得著的奢侈品,就願意豁出命去拿一筆快錢,可見,見錢眼開這種事絕對沒什麼道理好講。
若是院長真的覺得需要人試藥,大可以“買”來那樣的人,雙方自願,也沒什麼好讓外人質疑的,真正說起來,試藥人還可以說自己是為了科學的進步而獻身了吶。
醫生就不一樣了,能夠學醫投資是很大的,學出來之後的好工作高待遇,也讓這樣的人愈發受人矚目,親人朋友,導師同學,哪個人身後都能拉出來一堆的人,若是真的出了點兒什麼問題,真的不會有社會輿論嗎?
誰給院長的膽量?
王鏞拿時間之力當鐘錶來用,估摸著也快到中午了,帶著蜥蜴臉離開了這裡,沒有繼續等下去,他有一個想法,需要試試看。
中午再度扣下藥片之後,王鏞拿著那幾頁資料在蜥蜴臉的掩護下,直接來到了上午所在的位置等候。
不一會兒,就見到孫向前和王瑞走了過來,他們還在說著中午的飯菜,抱怨著附近沒有像樣的飯店之類的話。
在他們走進監控範圍之前,蜥蜴臉上前攔住了他們,在那兩個醫生驚疑不定的時候,王鏞閃身出來,面對倒退兩步的醫生,笑了一下說:“兩位,別緊張,我就是你們說的昨天的那個小偷,我拿到了一些東西,也許你們應該看一下。”
從幾頁資料之中抽出兩人的資料,王鏞無法看出現實的人臉是怎樣的,乾脆兩張資料一併遞了出去。
接手的正是孫向前,好巧,他的資料就在上面,任何人對自己的資料,因為太熟悉了,反而不會認真看,他一眼就看到了下面院長的親筆批示,當下臉色鐵青,他認識院長的筆跡。
“怎麼了?”王瑞沒看到,忙問他。
王鏞趁機說:“我其實並沒有精神病,反而是我的父親,他的精神有些問題,所以把我送入了這裡,並且不準備接我回去,我是不準備一輩子就當一個精神病的,尤其發現你們的藥可能會有些不太好的效果… …”
“什麼不太好的效果,那就是瘋藥,正常人吃了都會發瘋的!他已經瘋了!”
孫向前打斷了他的話,怒不可遏的樣子,看在王鏞眼中,反而看到了那驚怒之下的恐懼,深深的恐懼。
理所當然的恐懼。
能夠關住精神病人的醫院,可想而知的管理嚴格,不要說現在一棟樓都沒有多少個精神病,就是人數多了,都未必能夠成功“越獄”,而他們這些在另一棟樓參與研究的醫生更加明白,那一層層鐵門,不僅鎖住了外面,也鎖住了裡面。
進不去,出不來,這就是個牢籠一樣的地方,就算能夠離開了病院的大門,這附近的一片荒涼,跑不出多遠就會被抓回來的。
為了保密,他們也不能被放走的。
一開始就不能抱有任何的對外通訊裝置,一開始就嚴格的管理,說是為了嚴防洩密,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