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很好探知行蹤,等候在歌劇院門口,在對方與一位男士相攜出來的時候高興得上前招呼,“深夜不告而別,是你吸引我的小伎倆嗎?如果是,那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霸總的臺詞對有過演戲經驗的維爾斯來說簡直是信手拈來,而這句臺詞的效果還真的挺不錯,驚訝之餘,安妮小姐臉上的表情實在是精彩,似乎品嚐到了那句臺詞之中的惡意,三聲,噁心的惡。
欲吐不能地看著風塵僕僕如同流浪詩人一樣的維爾斯,安妮小姐很想說出不認識之類的話,但對上那威脅的眼神兒,立馬露出一個假惺惺的笑容,“啊,這… …”
不用她再多說什麼,旁邊兒那位很有地位的男士自以為紳士地主動告辭推避,免得戳破安妮小姐的私隱,但他最後看過來的眼神兒,起碼已經對這位美麗而充滿魅力的安妮小姐失了一半的興趣。
很多時候都是如此,成功男士身邊兒的美人自然會讓人興趣倍增,如果這位男士的成功值得仰望,那麼想要成為這位美人的裙下之臣也必然不在少數,相對的,如果美人跟一個流浪漢,那無論美人多美,大家都要思考一下自己是否等同於流浪漢這樣的等式了。
“維爾斯,你來不是故意破壞我的生意的吧。”
安妮小姐在滿足食慾的情況下,從來不介意當一個交際花,對某些優秀的食物還是很看重的,剛才那個就是,年輕,長得帥,又有身份,怎麼看都像是名貴的珠寶,值得愛護。
壓低了聲音的安妮小姐沒有拒絕維爾斯自覺上車的行為,兩個在車上說話,緊閉的車門能夠阻隔一定的聲音。
“不,我就是看看你過得怎麼樣,只要你不好,我就安心了。”
維爾斯從來不知道自己在噁心人上面還有這樣的天賦,更像是處於魔鬼本能的惡作劇,他就喜歡看別人那種複雜而又不舒服的表情。
若是讓人愉快幸福了,那才是魔鬼的失責。
“你可真無聊。”安妮小姐這樣說著,但她心中的惡意明顯又增多了,讓維爾斯品味到那種辣味兒,這可是夠狠的了。
普通的惡意,希望看著對方倒黴什麼的,是有些甜蜜的,涉及感情方面的,尤其是愛情,可能會是酸甜味道的,而那種狠到想要讓人死掉,還是非常痛苦的死亡之類的,就會是辣的了。
味道里面,辣味兒本身就是帶著痛感的複合。
“想要戲耍魔鬼的你才是無聊吧。”維爾斯沒了笑容的時候,便有一種讓人不敢冒犯的威嚴。
安妮小姐心中的惡意都因此收斂了,為此還解釋了一下:“我是真心想要除掉那個主教的,只能說中間出了點兒我們誰都不想看到的小問題,但這並不是我故意戲耍你。”
“嗯。”維爾斯點頭,“我相信你不是故意,但事實讓我感覺不太舒服,所以,你需要做點兒什麼,讓我心情變好。”
“做點兒什麼?”安妮小姐的眼珠一轉,表情上就帶了兩分媚色,在她要主動貼上來的時候又被維爾斯的手阻了,從兜裡掏出來的白麵包塞在那開啟的紅唇中,毫不留情的塞讓白麵包都開裂了,麵包渣掉落下來,很不雅。
更不雅的還有被面包襲擊之後安妮小姐的表情,錯愕之後都有些猙獰了,天知道對吸血鬼來說,人類的食物是怎樣的味如嚼蠟,更不要說這白麵包中可能還混著聖水。
可惡啊,難道聖院的聖水都不要錢了嗎?那個可惡的主教,果然還是很想弄死他。
並不是針對自己的惡意依舊是辣的,卻加了一些其他的感覺,比如說甜辣?
維爾斯笑了笑:“我現在就想跟你談談陣營之戰的事情,如果你不介意把你知道的說一說,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說。”
一塊兒明顯來自聖院的白麵包代表什麼,那個可能是人類陣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