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季禹看了他一眼:“不然怎樣?”
盈公子沒吭聲,不然… …這絕對是他見過的最簡略的古代地圖了。
屬於重要戰略資源的地圖並沒有幾個人能夠看到,日常都是季禹收著的,盈公子也只見了那一次,之後便是一直在趕路,中間還從幾座城池那裡收到了足夠的糧草和將領,這些將領都是帶著士兵來投,讓季禹的隊伍愈發壯大。
等到魏與季接壤之地的時候,對面的城池守將看到了季氏旗幟,跟季禹派出的小官喊了幾句話,直接開了城門投降,這順風而降的速度只怕只比望風而逃慢一點兒。
盈公子驚得快要把下巴都掉下來了,再看其他人,卻都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季禹一語道破天機:“他曾是我季氏兵。”
比起魏軍的鎮定,城中的百姓就更鎮定了,完全沒有“見兵如見匪”的意思,該幹什麼幹什麼,有些老人還出來看熱鬧,見到季禹進城還會跟他打招呼。
“我七歲入軍,一直跟在季大將軍身邊。”季禹這般說著。
盈公子仰頭看他,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季禹稱呼季大將軍,不過,為何不是呼為“父親”?
後來盈公子才知道這時候對外室子的規範還是很嚴苛的,庶子都如奴僕了,外室子更低一等,季禹連稱季大將軍為父親都只能是私下裡。
“舅舅真幸運,我就不能跟在父王身邊。”盈公子一臉羨慕地說。
原主對先魏王的記憶很淡薄,先魏王更疼愛長子,對小兒子喜愛卻也不會帶在身邊,父子之情也有限。
作者有話要說: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