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忍受幾天?
這話大家都贊同,這種空間根本不適合久待,待久了只怕人都變成瘋子了。
正說著,幾人透過電梯上樓,到了二路的時候,還沒下去,就看到一個瘋子模樣的人影在電梯附近晃盪,他的頭髮好像被電過,爆炸了一樣蓬著,一雙眼睛被擋在酒瓶底的眼鏡後,看不清楚,眼睛瘸了一條腿,耷拉著,讓他那滿是髒汙的臉顯得愈發古怪。
“我的藥,我的藥去哪兒了?”
他嘴裡嘀咕著,不斷地在這附近繞圈兒,好像在找什麼的樣子。
很好,這又是一個提示,他們需要幫他找到藥,然後從他的口中得知一些事情,算是一個線索。
“為什麼一定要進行這樣的步驟,就不能直接去找鑰匙嗎?”已經看過一樓醫院的大門,鎖得很結實,大約是防止病毒流竄出去的意思。
對於何秋萍的這個問題,黨偉明嗤了一聲:“遊戲的趣味性嘛,如果一定要說,你就當做遊戲規則好了,如果不進行1,就無法到達2,想要跳過這個1,恐怕咱們沒這能力。”
很多時候,解謎遊戲會卡在一個環節下不去,就是因為找不到1,所以有些人在玩兒的時候就愛找提示,不知道了怎麼辦,也不用費力想,直接按提示,便會看到點出的遺漏點。
但在這裡不一樣,現實參與之後,只怕疑似線索的東西太多,不怕少的。
藥櫃之上那麼多藥瓶,大大小小,誰知道哪個瓶子中藏了鑰匙,要是沒有線索作為具體點明,恐怕只能空耗時間用最笨的辦法來找。
而根據從排風扇後找到的黑皮本來看,這些藏東西的地方五花八門,除非真的把這裡拆成廢墟,否則想要找到一個小小的鑰匙,還是很難的。
“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醫生不把大門鑰匙放在鑰匙環上。”黨偉明說完那些,自己也跟著吐槽。
何秋萍一笑,不是一個人討厭1這個步驟,她感覺反而更親切了,再看黨偉明,似乎也比一開始的印象好多了。
能夠走到現在,黨偉明也算得上是主力了,出力挺多的,而他對遊戲的某些思考也頗為獨特,很多時候都給他們指引了方向。
舒樂依舊在划水,不緊不慢地跟著他們,他知道一些劇情,可以用最短的時間找到一些可能有用的東西,病房裡一個小女孩兒的蝴蝶髮卡,剛好是某個箱子的“鑰匙”,天知道就是一根鐵絲的事情,為什麼不能用其他的代替,非得要這根髮卡。
每次遇到這種需要“靈機一動”的適配時,大家就會麻爪一會兒,把所有的東西都試一遍。
完全不要考慮什麼合理性,就好像普通的水能夠浮起沉重的寶石項鍊一樣,某些存在只有規則,而無科學。
最開始對此不適應的何秋萍,在某些時候覺得這也算是一件挺好玩兒的事情,當然,一定要適配物品不太多的時候,否則一個個試過去,也會讓人的好耐性告終。
“歇會兒吧,已經找到很多了。”
生理上,他們的精力應該都是旺盛狀態,但時間久了,也會覺得累。
鄧傑看到大家的狀態不太好,主動提出休息,他的手上戴著手錶,這會兒時間已經過了兩個多小時。
醫院的地上牆上,到處都有血跡,有些還是血手印,看上去就恐怖,五人聚在一起,在三樓的接待廳找了沙發坐。
“我還是頭一次見醫院有沙發的。”曾曉慧找了一件乾淨的白大褂套在身上,坐在髒地方的時候心理上也感覺好些。
黨偉明胳膊往沙發背上一搭,翹著腿,一個人就佔了三個人的位置,看著佈置得如同酒店大堂一樣的接待廳,說:“這就是那些有錢人才能用的吧。”
“倒是挺奢華的。”何秋萍想著從一樓到三樓見到的裝飾佈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