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後來趙氏帶著宋婷時常過來探望照顧,趙滄頡也沒有拒絕,索性專門騰了地方讓趙氏有個落腳的地兒,跟宋婷的接觸也多了一些,畢竟這才是正經的表妹,總也不好避而不見。
“擔心,擔心什麼?”又是一個黑子落下,清脆的聲音似乎是它唯一能夠取悅主人的方式。
纖長的指甲上畫著精美的花紋,慵懶地挪開手指,撫上了下頜,輕輕點了點,一雙眼眯起來,輕聲說:“有什麼好擔心呢?我從一開始就沒信過福王的那些鬼話。”
因為傾慕的貴妃被皇帝奪去,於是毫無存在感的福王恨上了皇帝,再次傾慕的與貴妃長得極為相似的淑妃又成了皇帝的… …一而再,再而三,這個也有著皇室血脈的人終於決定要奪取皇位。
於是,“一心愛著福王”的淑妃決定幫他,於是,淑妃得寵,皇帝沒有了兒子,後宮幾乎不聞新生兒的啼哭。
但這並不夠,造反怎麼能夠沒有錢呢?但皇帝的錢袋子長公主可是扳不倒的啊,那怎麼辦?很簡單,扳不倒拉過來就是了。
因為跟皇帝的后妃有染,被皇帝記恨,然後死於後宅女子爭寵的一杯毒酒之下… …愛子如命的長公主會怎樣呢?一個發了瘋的母親會為此向任何人報復,哪怕那個人是她的弟弟,還是這個天下的皇帝。
這時候,福王的橄欖枝就順理成章了,一切都如想象中進行了下去,很快就要收官了,作為棋手的淑妃卻怎樣也高興不起來,她只覺得一切都無聊透了。
“… …原來這一場鏡花水月,只是戲一場… …卻不知這悲歡離合,誰來欣賞… …”那個她以為早已淡出記憶中的姨娘穿著戲子的衣服,唱啊唱啊,可是,當年捧她的那個人卻永遠不會再來欣賞了。
多麼愚蠢啊!那樣卑賤的出身還指望能有怎樣的良辰美景?姨娘最失敗的地方就是隻知道在臺上演戲,所以才悽悽涼涼地死在了後宅之中,而她不一樣,她更明白,這人生就是一場戲,該怎樣演應該由她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