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婚前性教育做的不錯啊!這些事都跟他說了,可是她不會跟他成親的,等身體好一些還是想離開這裡,到各處的名山大川走走,好將前塵往事都消磨一些,雖然自己離開了三清山,但是夢中總會夢到那些人和事,每次醒來常常溼了枕頭,深呼吸一口氣,過幾日該向陳大娘辭行了,不然如此下去栓子對她更為依賴,離開之後不知他會有多傷心,純潔之人感情總是毫無一絲雜念,只不過想跟你在一起罷了。
又跟他玩了一會,直到她說累了,栓子才依依不捨的帶著她離開,一邊下山還一邊說:“明日咱們再來玩。”
回到陳大娘家中,一進門就聽到幾聲吆喝,正房簡陋的客廳裡圍坐了幾個身穿軍裝的人,桌上有酒有肉,竟然拿出了過年所有的傢什,大娘見他倆回來了,便引著兩人回到臥室,臉色微沉叮囑道:“待到客人離開才能出去,知道嗎?”
楊姍姍點頭,問道:“大娘那是什麼人啊?”
她鄙夷的看著正房的方向,“還不是本地的軍隊,今日領頭的是原來村子裡的土霸王,狗屎運進了軍隊無事便來騷擾村民,過年都不讓人過好!真是造孽!”說著便轉身進廚房忙活,她帶著栓子玩翻繩的遊戲,正房的聲音不時傳過來。
“來來,王軍爺,小的再給您滿上,您能光臨真是蓬蓽生輝啊!”陳大叔將酒滿上,端著一張笑臉恭迎道。
那名王軍爺目中無人並不理睬他,一身威武的軍裝穿在他精瘦的身上顯得邋遢,將面前的酒一口飲盡,舒坦的咂嘴,“真是好酒,你這老陳頭竟然也有這般好酒,還有沒有私藏啊?”一雙賊眉鼠眼在屋子裡轉悠著,似乎在看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哪有哪有,您是咱們的守護神,小的哪敢私藏好酒不給您拿出來,”
“哼,算你懂事,”說著皺起了眉頭,“這幾日過年也不消停,上面下了命令要找什麼人,找了好幾個村落也不見個影子。”
另一名身穿軍裝的人也上趕著說:“依我看,那名叫做什麼秦月蟬的女子怎麼會在這破落地界,攝政王也太思慮不周了。”
王軍爺大喝一聲,“胡說什麼?攝政王都敢議論你嫌命長了是不?”
那人連說不敢,忙給他斟酒。
正屋內的氣氛又熱絡起來,而偏房的楊姍姍卻如遭雷劈,攝政王在找她?為何要找她?他老人家不是要娶什麼左相的女兒嗎?栓子手裡撐著翻繩見她不理自己,扁著嘴不依:“姍姍你快點翻呀。”
她哪裡還有這份心思,擺擺手坐在一邊思緒如麻。栓子氣憤的扔下手中繩子,“不理栓子我找娘玩去!”
“別去!”她想攔住他,可是人已經出了偏房的門,到處咋呼著找陳大娘。她追出去拉住他的手勸道:“好栓子咱們回去吧,有客人在不要失禮。”
正屋內的幾人聽到女子清脆的聲音,紛紛回頭看去,卻看到女子窈窕纖細的背影,王軍爺眯起小眼問:“這就是你撿回來的兒媳婦?”
陳大叔點點頭,怕這土霸王惦記忙又說:“可惜從山上摔下來摔爛了臉,實在是不能入眼。”
“你,過來!”這王軍爺心想著十里八鄉的女子,身段也沒有趕得上這陳家媳婦的,看著就讓人想入非非,腳下踢了那同伴一下,“把畫像拿出來,我看這女子很像那秦月蟬!”
楊姍姍背影僵住,又聽一聲吆喝,看來今天是躲不過了,不過自己臉上已經毀容,相信他們也不會將她怎麼樣。
緩緩的轉身,低眉順眼的走了過去,王軍爺將畫像一比,見她臉上纏著布巾,“給我拆下來我等好好看看,我看你眼睛十分像畫中人!”
她望著他手裡的畫像,一身緋色羅裙小臉上巧笑嫣然,不知誰畫的,竟然有入骨三分之感,太像了,尤其一雙眼睛更是出神,她向王軍爺屈了屈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