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策。三年下來錢沒少花,若不是虧了花子平時打點零工,生活還真難以維持。青青的境況是要好一些的,一來她不必負擔唸書的費用,自己在紅玫瑰一個月下來也有五六千的收入,兩年下來已積攢下不少錢了。額外的又資助花子一些,二人的關係也就更不一般。
當她走出化妝間踏上舞臺的那一刻,酒吧裡的氣氛頓時達到了高潮。眾目睽睽之下青青脫去那些多餘的東西,繞著明晃晃的鋼管做著各種姿態*的動作,引得臺下的男男女女歡呼雀躍,有人也跟著音樂聲跳了起來,誇張的模仿著青青的動作,有人微笑有人大笑有人不屑有人鼓掌,有人只是喝酒。
在那些默默品酒的人士當中,有一個不是常客的常客。說他不是常客是因為他並非是天天都要來,說他是常客是因為他幾乎每個星期都要來一次,好像是固定了的。沒有人知道是為什麼。也沒有人去注意到他。大家都是來玩的,誰會過問那麼多?只是有一次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臺上的青青看,而青青正好也看到了他,目光交會之際彼此都明白了什麼。從此以後青青總是要有意無意的避開他。而他呢也並沒有去追她的意思,只是偶爾來那麼一次,每次都死死的盯著她看。青青見他也並無出格的行為也就習以為常了,見了面卻也只是冷冷的。好像生怕他跟她真的扯上什麼關係。其實也並無關係,至少說目前沒有。後來她打聽到對方是個失業的大學生,家就在城裡,情況不好也不壞。她多少就有些放心了。至少她已經瞭解了他的底細。
這時恰逢阿英領著木男走了進來,在一張桌前坐下,旁邊正好是那位沉默的青年。
阿英招了招手,就有服務生送上一瓶白蘭地來。木男酒剛醒,看阿英這股勁頭也就不好推託,只默默的陪她喝了兩杯。
舞臺上的青青木男是認識的,她的情況花子曾經跟他說過。木男挺佩服這個女孩的,以為她是一個敢於直面生活的人。不像自己老是在躲避什麼。那句話是怎麼說的——在他看似剛強的外表下卻有一顆脆弱的心
其實木男也知道不光是他許多人都這樣。
青青的表演時間是十五分鐘。下面該一個叫露露的女孩上場了。紅玫瑰的酒吧主要就靠她們兩個在撐檯面。
剛才在臺上的時候青青就已經注意到了木男的出現,對於這個救命恩人她怎麼會忘掉呢?儘管在他後面有個她不大情願見到的既陌生又熟悉的男人,她還是朝這邊走了過來。
“你好——”她首先跟阿英打了招呼。兩個人來一段熱烈的擁抱,她倆自然是老熟人了。
“怎麼你今天也會來這裡?”青青睜大了眼睛看著木男。她對於他的出現很是詫異。花子大概並沒有告訴她有關木男的訊息。
“是我帶他來的。”阿英笑著解釋說。
“啊?你也跟他認識?”
“以前不認識。現在認識了。”阿英故作神秘。
“你就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是怎麼回事?”青青說著也在木男身邊坐下來,正巧與那陌生男子面對面。那人把頭扭向了另一邊,並不去看他的意中人。
“你肯定還不知道吧?他現在是我們這兒的副總了。你以後該叫他花總才對。”
“不會吧!花總,是真的嗎?就你,你比我還年輕呢!”陸青青捂著嘴笑起來。她笑的樣子的確蠻好看的。因為有倆酒窩。這也許正是許多觀眾喜歡她的一個重要原因。
木男很想罵她,心說你怎麼把我底給漏了?虧我還救過你一命,你現在不是砸我牌子嗎?
其實木男也並不生氣,知道她快人快語是個性情中人。就放下酒杯對青青說:“年輕不好嗎?自古少年出英雄,自古英雄愛美人。”言語之中就略有幾分*之意,青青不懂這層意思,倒是讓阿英聽出來了,就衝青青詭秘的笑。青青說你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