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丘,蘇山難道真的看破紅塵,出家當和尚去了?”
望著車窗外倒退如飛的山石樹木,張小玲心中湧起一陣惆悵,忍不住輕聲問道。
“儒、釋、道、法、妖、魔、鬼、怪萬法歸一,殊途同歸而已,你又何必如此糾結。
當務之急,我們應該思考的是如何安然地走出這座大山!”
說著,孔丘腳踩剎車,緩緩停下 suv。
張小玲這才驚覺前方早已排起了冗長的車龍,遠處隱隱傳來陣陣警笛的嗡鳴,頭頂上還有直升飛機在不斷地盤旋,她的心瞬間懸了起來。
“孔丘,看樣子下山的路已經被封鎖了,我們該如何是好?”
“稍安勿躁。”
孔丘安撫著張小玲,示意她不要驚慌。
他的心神則透過五行元素之力融入到四周的環境中,仔細探查起來。
片刻之後,他微微皺起眉頭,無奈地說道:
“天上地下都埋伏著追兵,想要矇混過關已是痴人說夢,準備戰鬥吧。”
“壞了,我們這是墜入天羅地網了,必須想方設法儘快離開這裡。
附近有眾多的軍區,他們會有源源不斷的增兵,耗也能把我們給耗死。”
孔丘微微點頭,末法時代的凡人科技毫不遜色於修真手段,甚至一些熱武器修士都無法與之對抗,更何況這裡還牽扯了域外生命。
域外生命,說白了就是萬古歲月前孔子兵解後,進入他的遺體探險的那一批人及其後代。
他們之中有一部分是真正淘金尋寶的,但是絕大部分都是孔子的仇家以及對手,他們的目標是開天神碑以及孔子的轉世身。
而開天神碑就在孔丘的體內,諸多跡象顯示他本人很可能就是孔子的轉世身。
面對這樣複雜的形勢,他不得不慎重,身份一旦暴露,很可能成為眾矢之的。
稍作思考,他便從小世界內取出一塊方才在熔岩洞中採集的玉石。
毫不猶豫地劃破食指,然後以自身的精血為墨,如疾風般在玉石上刻畫出一道道神秘的陣紋。
完成後,小心翼翼地將其放置在副駕駛座上,輕聲說道:
“下車吧,應急車道上有很多不耐煩的行人,我們混入其中,相機而動。”
說著,他意念稍動,身上的長袍法衣如變魔法一般,迅速變成了普通人身穿的牛仔褲、夾克衫。
接著他運起元始二氣,將身體的肌肉排列緊密程度做了一番調整,改變了身材容貌。
張小玲心有靈犀,有模有樣地收起了天師道那醒目的行頭,將法衣變成了一套學生運動裝。
當然,她也不忘調整了一下容貌,如神奇的化妝師一般,將一臉土菜色變得粉嫩雪白,再配上一雙白板鞋,更顯青春靚麗,楚楚動人。
“女人啊!”
孔丘心中一陣感慨,不過他也沒有說什麼,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何況是那十七八歲如花似玉的少女呢。
他閃身鑽進副駕駛座,將之前精心雕刻畫的玉石輕輕移到了主駕駛座上。
隨後,與張小玲推開車門,一起信步走到應急車道上。
不過,當張小玲站到應急車道上,突然看到 suv 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自動跟著前車緩緩向前移動著,不由得瞠目結舌。
再定睛一瞧,只見孔丘竟然穩如泰山地坐在車內,悠然自得地開著 suv,這一幕把她驚訝得小嘴微張,腦袋像撥浪鼓似的來回晃動,反覆確認了好幾次。
最後,她竟然模模糊糊,分不清哪個才是真正的孔丘了,只得驚疑不定地壓低聲音問道:
“孔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是個陣法罷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