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敏感的神秘地帶,似情人的手帶著無限溫柔的觸感,讓她渾身酥軟、心馳神往。
她尋了一塊泉邊的大石半倚半靠,微揚著頭,閉目遐思起來。不一會兒,隱隱聽到不遠處有泉水波動的聲響,無憂又驚又恐,莫非此處有人?她杏目圓睜正想呼叫,卻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所憾,立時呆愣住了。
清透如水晶的一汪碧泉,古木歪倒著身子,枝葉橫生而過,半遮半掩間泉水中立了一**的絕美男子。
月華眷念著他如脂玉般溫潤的肌膚,水珠流連著他俊如神顏的眉目,磷火細描著他挺拔結實的稜廓。
無憂的身子若被燒灼般的紅了個徹底。她忘記了呼吸,微溼的長髮滴滴答答地順著男子的胸腹滑落,無憂一點點看下去,清亮的水中隱隱卓卓的異物。
無憂瞠目結舌地緊緊盯著那裡,喉嚨裡一片乾澀,當她終於明白那是何物時,終於發出了一點聲響。
男子轉過了頭,黑葡萄般寧靜深沉的鳳目帶著些許的迷惘、詫異,攝去了無憂的心魂。
碧波如華、纏綿悱惻。伯弈的眼神自下而上,掠過女子柔軟豐滿的身體,看到一張那麼熟悉的絕美的臉兒。
四目相接,眉眼糾纏痴綿,天地萬物俱失,唯剩下彼此而已。一朝春情醉了誰、一眼回眸痴了誰?
女子紅唇微啟,杏目迷濛,像是邀請,又像是渴望。
香氣越發的濃郁了,泉水似乎也變了顏色,伯弈突覺丹田中升起一團熱火,那麼陌生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想要攬過對面的女子,他的小徒兒無憂。
水波向兩邊盪開,無憂迎著月華向他走去,心裡的空虛讓她生起了無限的渴望。那渴望讓她情不自禁地想要過去,去觸碰他的身體,去投進他的懷抱,去狠狠地吻上那粉淡卻稜角分明的薄唇。
伯弈靜靜地站著,沒有半分的動作,但他鳳目黝黑,黑得如能將她吸進去一般。
她聽到了他粗喘的氣息,他的身子就在她的眼前,已然展臂可夠,但她卻失了靠上去的勇氣。
她緩緩抬手,想要他的主動,想要他的表示,可惜終是春夢緋緋。
空氣中明明留著他的氣息,水波里暈著他掠過的痕跡,可是,一抹素白飄起,翩然的大袍在半空中裹緊了他的身子,很快就失了蹤影。
“小主人,小主人,快醒醒。”無憂沉醉夢裡悵然若失,惺惺忪忪睜開眼,看到近在咫尺的一張包子臉。
無憂揉了揉眼,輕吟道:“不是他啊。”
包子不明所以,指著無憂一臉嫌棄道:“什麼他啊他的,你鼻子下幹掉的一坨,莫不是鼻屎?”
無憂一下清醒過來,翻身起來,打著包子的頭道:“你才有鼻屎。”
說著,無憂心虛地瞟向一旁,恍然看到伯弈仍在遠處打坐,想起昨夜,她的心頓時小鹿亂撞,嘩啦一下鼻子溫溫溼溼,似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
包子看到,捂著肚子大笑道:“哈哈,師公,小主人居然看到你流鼻血。昨晚我不在,莫非你與師公發生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
一提到昨夜,無憂腦海越發生動起來,鼻中的東西如決堤了一般,嘩啦啦的止都止不住。
包子這般喊叫,那伯弈卻半點不理,只躲得遠遠地打坐,包子見他二人古怪,忽然想到什麼,嚷嚷了起來:“這一路上,元姬倒給我說起一樁趣事。”
無憂用軟帕拭去鼻下的潤溼,好奇地看著包子道:“是何趣事?”
包子神秘地道:“她說這古林乃金鳳國的禁地,名月光之林。林中有一清泉曰翡夢泉。若是有情人在此相伴過夜,便會彼此入夢做下好事來。”
無憂臉兒酡紅,將臉埋在了膝間。包子越發懷疑,意味深長地道:“瞧小主人今兒如此反應,該不會是昨兒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