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也空,子也空,黃泉路上不相逢;
權也空,名也空,輕眼荒郊土一封;
酒也空,氣也空,世間浮華一陣風。
這首詩已經忘記是從那裡看來記住的了,只記得當時覺得寫的十分好,不猶自主地背誦下來了,只是不知道,居然到現在也還沒有忘記。不過,真的很有哲理呢!
“恩恩,寫得不錯嘛!”一個怪異的聲音從背後穿來。
回頭,啊,呆住了!狐狸,是那隻狐狸!!那隻把我帶來這裡的:“批著披著黑羊皮的狐狸!!”
那狐狸鬱悶得皺了皺眉頭,然後仍笑眯眯得說:“小朋友,我覺得我應該是隻披著狐狸皮的狐狸吧!”
我白了他一眼:“有什麼關係嗎?你這死狐狸,反正怎麼說都是隻狐狸。”
“恩恩,很有關係呢!”狐狸眯著眼睛一臉一本正經的樣子,“話說,我不是很喜歡羊啊,我覺得披著狐狸皮的狐狸,這麼說的話,我會更開心呢。”
鄙視你,蔑視你,無視你。我拽拽地站起來—甩頭—離開。
“我想,你現在一定是在想 鄙視我,蔑視我,無視我,對吧!”死狐狸不要臉地跟在後面。
驚訝:“你怎麼知道我怎麼想 O_O。”
“果然呢,”死狐狸笑得一臉春光燦爛,“因為你和我一朋友很像呢。”
“男的女的?”
“女的哦,而且你們身上的氣味也很像。”
“你是獸類嗎?”
“不是,但是我比獸類更敏覺哦!”
“哦,是禽—獸—大叔啊!”
“不,不,不,我比禽…獸…還禽…獸…呢!”死狐狸厚著臉皮說。
但是,我卻被他逗笑了,好久沒有這麼拌嘴了呢:“喂,死狐狸,你口才很不錯嘛。”
“不才,不才,天下第二而已。”
“哦?那誰天下第一?”
“我那朋友唄!”
“那你朋友一定很有趣!”突然有點羨慕。
“是啊,不過,你也很有趣呢!”死狐狸笑眯眯地看著我,“是你真央學院的學生?幾回生?”
“六回了!”
“哦?快選擇番隊了嘛!”死狐狸一連狐狸樣地靠近我,“吶,你選擇3番隊吧!”
“為什麼?”我不願意。
“我在這裡很無聊啊!”狐狸一臉理所當然。
“你無聊管我P事。”
“呵呵,你叫什麼名字?”
“不告訴你!”我慪氣!
“吶,我叫銀,市丸 銀。”
“銀子?名字取的很不錯,很富貴。”
“呵呵,我朋友也這麼說。我不介意你叫銀子的!”
“夜川 若。 YORUKAWA NOU。你可是叫我小若。我也不介意。”
“呵呵,我記住你了。記得來3番隊哦!”狐狸說完別走了,速度很快,我有點驚訝,他是什麼人啊?
NO。15 齒輪開始轉動
隨著時間的流逝;離選擇番隊的日子越來越接近;而每當老一屆學生即將離開真央時;新的入學考試即將開始,而命運和緣分這種東西總在一些人快要遺忘或失望或絕望的時候來臨發生,於是,生命的軌跡開始換路行走。
當光再一來找我的時候,她的樣子令我覺得有些悲慘可憐,但可憐之人必有其可恨之處,尤其是她此時的可憐的源頭是因為我,所以我更不會同情她。我沒有悲天憫人的好心腸,也沒有宰相肚裡能撐船的寬宏,我能做到的只是聽她訴說她的“理由”。
“小若,你知道嗎?你總是這麼一副什麼也不在乎也無所謂的樣子,這樣子的你,令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