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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這孩子天生命苦。生下來便父母雙亡。他既然已經跟了道長,還請道長再賜他一個道號。”

杜老道說道:“這是當然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徒弟,你快抱起雲姑娘,我看那太監的穴裡石頭比這裡要堅固一些,咱們先躲一躲。”

張璞抱起了曉雲,曉雲也不再說什麼,任由張璞抱著到了太監的穴裡。正如杜老道所料,太監的穴裡和這外面的主字局並非是一體,相比外面倒結實了很多,安全的多,外面已經開始掉巨石,而這裡面只是在振動,偶而有些細小的石頭落下來,但是確傷不了人。

三人此時無語,只等待著龍虎之爭。

第3卷 第185節:傷別離(5)

傷別離(5)

等了半響,突然間又是一陣巨大的龍呤之聲,突然間震動更為劇烈,連躲在太監穴裡的三人都感覺兩腳幾乎不能沾到地面,就如同站在跳床上一般,地面的震動輕而易舉的將三人的身子抖起兩三尺高。外面轟隆隆的幾聲,一股灰塵從小洞口湧入,直奔眾人而來。杜老道叫道:“徒弟,捂住鼻子!不要呼吸!”

張璞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同時另一隻手伸出去,也捂住了曉雲的鼻孔,可是手沾到了曉雲的鼻孔,才發現,曉雲竟然已經停止了呼息!

張璞大叫一聲:“雲姨!”伏在曉雲的身上,只感覺心臟早已經隨著這一陣劇烈的抖動,被撕碎成了千百片。外面一層一層的灰塵湧進來,張璞甚至不知道捂住自己的鼻孔,只管伏在曉雲的身上哭。

曉雲的屍體漸漸的化的冰冷,張璞只感覺自己的精神也隨之而去。

他自小就跟隨曉雲,或者按曉雲所說,他只不過才活了不到三歲,對於正常人來說,三年不長,可是對於張璞來說,三年,卻是到現在他整個的生命。

他不知道父親是誰,他不知道母親是誰,他只知道他餓了,渴了,累了,會首先叫道:“雲姨”兩個字,雲姨是天,雲姨是地,雲姨是他生命的全部,如今便在這一刻,雲姨的身子已經化的一團冰冷,她再也不會高高的舉起巴掌,輕輕的落在張璞的臉上,再也不會在罵過張璞不懂事之後,自己偷偷的哭泣,再也不會自己啃著樹皮草根,而把鳥蛋放在張璞的碗裡了,再也不會。

張璞只感覺生不如死,沒有了雲姨,他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世界上還會有一個人能象雲姨一樣對自己好嗎?

“張璞,雲姨告訴過你多少次了,你是男子漢,男子漢是不能哭的!”

“璞兒沒有聽雲姨的話,我又在哭了,雲姨,你再罵我好不好?”

“璞兒,你要好好的認字,總不能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認得吧?”

第3卷 第186節:傷別離(6)

傷別離(6)

“雲姨,我現在還是有很多的字不認識,你醒過來教我認字好不好?”

“璞兒,這一招是這麼練的,手再抬高一點,全部內力運起掌心,對璞兒真棒。”

“雲姨,你再來告訴我那一式應該怎麼練好不好,我再也不偷懶了,我一定全部按你說的去做!”

“臭小子,這麼大了還抱著雲姨睡?小心雲姨打你屁股!”

“雲姨,我還想抱著你睡覺,你還能打我屁股嗎?”

一段一段的回憶,夾雜在一起,在張璞的眼前不斷的旋轉。

“張璞,雲姨總不能陪你一輩子啊,你一定要自己自強自立。”

“啊,雲姨,我要自強,我要自力,可是你總要陪著我長大,你醒來,哪怕只賠我一年,不,半年,不,只要一個月,哪怕一天,只要一天,好不好?”

……

“雲姨,你怎麼哭了?”

“雲姨剛剛夢到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