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磁性動聽聲音的男人。
牟危重慢慢的喝著茶,想著自己的心事,腳步聲響起,他抬起頭,看著這個走進來的男人,心中一種無法抵擋的畏懼感蔓延開去,好似在心海中投入了一個原子彈,引發了海嘯,心臟跳得很快很快,能和秒錶較勁兒。
牟危重努力讓自己和這個男人對視著,可最終他的目光還是敗退在對方那深不可測平靜的令人心悸的眼神下,他還是不夠淡定,或許這是他很難改掉的壞毛病,究其根底,他的身份導致了他的極度不自信。
張仙坐在了牟危重的對面,拿起桌子上放著的小熊貓抽了起來,手指頭輕輕的敲打著桌面,帶著某種詭異的節奏。
這一招是張仙的殺手鐧,控制人的心神,用這招從來沒有過失手,百試百靈。
果然,牟危重的心跳漸漸的就跟張仙的手指敲擊聲保持了同一個節奏,隨著他的敲擊時慢時快,開始心律不齊,同時還伴隨著心悸。。。
給讀者的話:
1更。
394 年輕的丈母孃
張仙玩了一會兒心理戰,突然間覺得沒勁,看看時間,好像今天還有不少事兒要做呢,哪裡有空在這個傢伙的身上浪費寶貴的時間啊,於是就說:“好好幹,別叛變,否則把你變太監。”
說完了這話,張仙有些自豪,心說麻痺不愧是作家啊,就連隨口說出來的話,都合轍押韻隱隱的有著詩的味道呢。
張仙揚長而去,牟危重坐在那裡糾結了好久,才默默離開,面無表情。。。
張仙離開了這個秘密據點,穿過一條街開上自己的車,又看了看時間,給梁琛打了個電話:“老婆,到哪兒了?”
“老公,馬上就要到站了,你要是有事兒就去忙吧,我和媽媽在一起,沒事兒的。”梁琛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還有著化不開的濃情蜜意。
張仙笑著說:“沒有什麼事兒,再說多大的事兒也不如接老婆和丈母孃重要啊,你們在哪個出站口?”
梁琛交代了一下,張仙結束通話電話就往北京西站趕去。這裡是西四環,去西站那邊並不是很遠,而且現在是上午十點,交通狀況也好,很快就趕到了車站。
張仙還沒有親眼目睹過自己的丈母孃,但是看過照片,那感覺就是一個字:驚豔。那個丈母孃簡直就像小姨子,長得不但漂亮,還非常的年輕,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孩子的媽媽,尤其還是梁琛這麼大的孩子。
梁琛的母親名叫梁清顏,很美的名字,很配她美麗的容顏。說句很實在的話,張仙其實很害怕有這麼漂亮的丈母孃,因為他從牛茵茵那個事情上就發現自己對於美女的抵抗力很弱,一旦不是人起來,就會忘記了對方是什麼身份。。。
沒有辦法的,其實每個人心中都有十分陰暗邪惡的思想,只是有些能夠藏得住,有些就藏不住,更有些人實踐力太過強大,直接就給弄成了鐵一般的事實!
張仙,以前是前者,現在是後者。
而且,張仙自己都有些害怕的是,他對於那種禁忌的事情特別的感興趣,不知道這和他經歷了太多血腥邪惡的事情是否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
看時間還來得及,張仙買了張站臺票,就進了車站,今天他把兩個保鏢都留在了家裡,給他們放個假休息一下,體恤一下員工。
張仙到了站臺裡面等了幾分鐘,以為就要到站了呢,結果廣播響了,***火車晚點了,而且還一晚就是半個小時,整得他這個糾結啊。
不過糾結也沒有辦法,慢慢等著吧,接老婆和丈母孃的站可不是開玩笑,要當成大事業來做才行。
張仙在通道里呆了一會兒,無聊的拿出手機給老婆發簡訊,問安寧上沒上課,問牛甜甜是不是在做手術,問花含羞是不是正在錄音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