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連她也察覺了。看著她疑惑不解的目光;他突然改變了主意;決定不告訴她這朵花的實際作用,就這樣將錯就錯的預設了她的說法。反正,他們之間的親密也僅有幾次而已;都是他太心急了,以後多努力一定會有孩子的。告訴她反倒多一個人難過,還不如什麼都不說。
這麼想著,也就把心態調整回來了。他又重新將所有的精力投入到了一天的捕獵中。
傍晚,庫侖和其他男人們拖著獵物回到巨樹底下,族裡的女人們都早早的在巨樹下等著了。
穿著一身獸皮吊帶和獸皮裙的嶽靈,在一群女人中間,顯得是那麼的與眾不同,庫侖一眼便搜尋到了她的身影。視線在她的臉上轉了兩圈之後,他敏銳的發覺她的臉色不太好,急忙加快了腳步,將手中的獵物拖到巨樹下,便朝她走了過去。可是,還沒來得及跟她說上話,老族長便站出來開始主持分配獵物了。他只得先把心底的擔心給壓下,決定回去再問。
“嶽靈,你怎麼了?”回家的路上,庫侖見嶽靈還是一直沉默著,終於開口問道。
聽到庫侖口中叫出自己的名字,嶽靈不禁怔了一下。他很少叫她名字的,當然,除了歡。愛的時候會不自覺的這樣喚她。
她停下腳步,抬頭看向他,卻正巧撞上了他擔憂的目光。不知為何,心中因他的欺瞞而生出的火氣,竟在這一眼的對視中,無形的消散了。
“你早上給我的那朵花是做什麼的?”嶽靈還是忍不住想要聽他親口說。
“你……都知道了。”庫侖一聽她提到那朵花便沉默了,心中知曉這花的事是瞞不住了。
“為什麼不告訴我?”嶽靈心中的火氣雖平,卻仍介意他的欺瞞。
“對不起。”庫侖低沉的聲音裡飽含了深深的歉意,張開雙臂將嶽靈摟進懷中,“我怕你知道了會難過,這才瞞著你的。”
這一句話,庫侖是貼在嶽靈耳畔說的,火熱的氣息令她反射性地身子一顫,待聽清他話中的內容後,又是一僵。原來,他竟是這麼想的。他以為,她也同他一樣,期待著孩子的到來……這才是他瞞著她的真正理由。那麼,她還有什麼立場指責他的欺瞞呢?
庫侖敏感的覺出懷中原本有些僵硬的身體慢慢地軟了下來,心下更是愧疚和疼惜,“你……別太難過了。我們……也沒多少次,再努力些,一定會有孩子的。”
嶽靈靠在他懷中,聽著他這些安慰的話,禁不住地面上發熱。孩子,一個她和庫侖的孩子?天知道,她壓根就沒做好當母親的準備。可是,從庫裡的話語中,她能明顯感覺出他是十分渴望有一個孩子的。算了,順其自然吧,如果有一天真的有了孩子,那她就試著像烏衣姆一樣,學做一個好媽媽吧。
第二天一早,嶽靈一身疲軟的醒來,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斑斑痕跡,欲哭無淚。昨夜,沒了顧忌的庫侖又任著性子折騰了她兩次,而且看那架勢還要接著來,彷彿正餐還沒上前面兩次只是前菜而已。最後,還是她很沒形象的又哭又求才總算讓他收回了魔爪,那經歷真是不堪回首。她和他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看來以後得好好定個規矩才行,親密可以,次數是關鍵,堅決要限。制啊!
“你醒了。”正當嶽靈一個人在回憶昨晚的“不堪回首”時,庫侖心情很好的進了山洞,這一點從他飛揚舒展的眉梢就可以看出來。
真是差距!赤果果的差距啊!憑什麼人家精神飽滿、神采飛揚的大步走著,自己卻一副林妹妹的樣子軟趴趴的躺著。
“飯做好了,正打算過來叫你呢。”或許被是嶽靈臉上糾結的表情給娛樂到了,庫侖的唇角微微勾起。
“你……你先出去,我馬上就起來。”身上未著寸縷,僅蓋了一塊獸皮的嶽靈,說起話來明顯是底氣不足。此時此刻,顯然不適宜和他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