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山洞。
看這陣勢,小諾地對這失而復得的小十一還真是疼愛得緊,一會兒都不想分開了呢。烏衣姆這個做母親的,眼神已自然而然地隨著自家兒子的身影,飄出洞外去了。
嶽靈在一旁看得真切,便笑著讓她回去。
小十一雖然回來了,可烏衣姆經了這事後,心裡到底對小諾地還是有些不放心,便也不再推託,追著自家兒子的腳步離去了。
烏衣姆和小諾地都走了,山洞變得靜悄悄的。嶽靈靜靜地坐著,消化著今天見著鍾旭的事兒。他說當時從飛機殘骸裡爬出來的有六個人,現在只剩一半了,那三個人是怎麼死的?他們剩下的幾個人又是靠什麼生存?還有,他們在森林裡呆了這麼久,要是被庫侖他們碰上,一定會被抓回來的,可為什麼過了這麼久依然相安無事?
她決定等庫侖回來之後要好好問問他,在森林裡有沒有見過鍾旭和另外三個人。然而,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她卻自然而然的迴避了一件事,就是當時鍾旭上前拉她的時候,她為什麼沒有跟著走。
嶽靈自以為把見到鍾旭這件事給想清楚了,就將視線移向了烏衣姆幫她摘的那一大袋的藍色果子。這麼多的果子把那個裝果子的盆給堆得滿滿的。
雖然食物少了要捱餓,但是食物多了也會有煩惱的。這裡沒有冰箱,一口氣摘回來這麼多果子,吃不完就只能爛掉了,想想都可惜。
當視線掠過石壁邊上幾個尚未破開的樹幹果時,嶽靈眼中閃過一絲光亮。或許,她可以想點別的辦法來處理這些果子。
於是,嶽靈整整一個下午都在忙活著她的釀酒大業。先在那大盆中一顆一顆的挑選出熟透了的藍色果子,稍加清洗後將它們擺在空盆在裡面晾乾。然後取來一個尚未破開的樹幹果,拿骨刀在其表面劃了一圈的印痕,再放置於火上烤,直至其崩裂成一大一小的兩半,正好大的做酒罐,小的當蓋子。再將果皮表面乾透了的藍色果子一一放入罐中,伸手進去捏爛果肉。最後,蓋上蓋子,將酒罐端到石壁邊上安放好。
這還是她第一次動手釀酒,看著石壁邊上的酒罐,心中有些忐忑也有些期待。
嶽靈坐在洞內張望著,看見外面的天色已漸漸暗了下來,正想著是不是要起身出門,就見烏衣姆從洞外走了進來。
“你腳還沒好,快坐下,不然一會兒又該腫了。”烏衣姆扶著嶽靈坐了下來,“你呀,一會兒就別去了,這腳上才好了一點,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庫侖那兒我會跟他說的。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過去了啊。”說完就匆匆離去了。
嶽靈看著自己稍顯紅腫的右腳踝,決定從善如流,乖乖的坐著等庫侖回來。
於是,當庫侖沉著臉,一手拖著巨獸,疾步回到山洞時,看到的便是這樣的一幕。可是,比起他心內正翻湧的波濤,嶽靈此刻的乖巧並不能使風平了,浪靜了。
庫侖扔下手中的巨獸,上前去一把將嶽靈拉起來,扯進懷中,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裡。
“庫侖,你……怎麼了?”嶽靈被他的擁抱弄得一愣。
庫侖沒有回答,只是加重了雙臂的力道,將她緊緊地擁在懷中。
嶽靈被他一身堅硬的肌肉給硌疼了,不由掙扎推拒了起來。
感受到了懷中人兒的抗拒,庫侖眸色一沉,對著她白皙的頸項發洩般的啃咬起來。
嶽靈吃痛的在他懷裡扭動著,誰料越是反抗,他的動作就越是蠻橫。他已很久沒有這麼粗暴地對她了,即便夜晚一次次地纏著她求歡時也不曾如此。感受著他緊繃的身體和耳邊那一聲聲粗重的喘息,她直覺他似乎是生氣了。
“庫侖,庫侖……”嶽靈叫喚著他的名字,試圖安撫他,果然感覺到他唇齒間的停頓,正要鬆口氣,整個人已經被他猛地放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