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身體。
男人似乎很欣賞獵物虛弱無力的模樣,他叼著黎語的耳廓,舌頭來回掃著。
忽然粗暴的一口咬住,耳廓被牙齒咬裂了一道血口,鮮血掛了下來,像是血珊瑚般在白皙的耳朵上蜿蜒著一條血痕,黎語發出痛苦而短促的叫聲,耳部的痛神經是最遲鈍的,但不代表不會痛。
再冷靜的應對,但物件是個不按牌理出牌的變態,依舊只有被迫承受的份。
欣賞著他痛苦的表情,楊瑾然燃燒著火焰的眼瞳勾起殘忍的血腥味,輕聲道:“你痛苦的表情,最美。”
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個亮晶晶的耳釘,徒手鑽進黎語的耳垂。
黎語渾身抽搐了下,無法反抗,更沒有力氣。
這個變態,居然就喜歡看別人痛苦,這到底是什麼毛病。
“哦,對了,忘記和你說,有人出了半壁江山只為了取嚴淵的項上人頭,你說我要怎麼做才好?”
“誰?”
“我憑什麼告訴你呢?”
黎語冷笑,“你不可能成功的。”
“哦,為什麼?”楊瑾然頗有興趣的模樣。
“因為他是七爺,沒有人有資格。”隱形支持者,說的就是這麼回事。
“哦,小寶貝,我真討厭你對別的男人那麼信任的模樣。”看到黎語那篤定的樣子,本來還在遊戲的楊瑾然,忽然爆發。一手,隔著褲子抓住了黎語的男性象徵,透著滿滿惡意的抓捏,卻毫不意外的技巧性非常高。
而黎語的本能反應很生澀,楊瑾然瞭然,“都十六歲了,不會連一次自洩都沒有吧?”
“滾,畜生!”黎語低吼。
“看來說中了~~~~”吹了個口哨,越發戲謔的望著黎語,“但你怎麼那麼不乖呢?”
唔!
巨大的衝擊力衝向肚子,快將黎語胃裡的東西都一起吐出來。
黎語被甚至聽不清身後男人到底說什麼,身體只有痛楚,哪裡可能被男人挑逗的起來,再說只要一想到對方是個男人,他就能直接軟了。這沒什麼好奇怪的,他並不是個純粹的同性戀,甚至曾一度很厭惡這個群體,可以說七爺是唯一的例外,換了任何人他都會生理性的排斥。
揉…弄許久,乾脆扯掉黎語的褲子,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你不是同性戀,我也不是;何必做這種事情。”
“誰說我不是?”
因為你曾經將疑似同性戀的楊洋給揍成了半殘疾。
黎語慘白著唇,嘲弄般的看著身後的男人,他的目光中頭一次對一個人泛起了恨意,身體的難受讓他根本不想再客氣,“你就這點本事?”
“呵呵呵~~”男人舔著黎語的臉頰,泛起興致盎然的興趣,“小傢伙,不要刺激我,這隻會讓我越來越興奮!”
說著,將黎語的手放到自己的男性象徵上,那裡已經隆起一個包。
“畜生!變態!”
“謝謝誇獎。”楊瑾然解開黎語四肢上的鎖鏈,將人一步步抱上了岸。
將人放在榻上,周圍燻著讓人昏昏欲睡的薰香,肺部的空氣不可避免的被灌入這樣甜膩的香味,黎語的頭越來越暈,隱約聽到男人似乎說了什麼。
“留……記號,永遠的……別忘……”
這話他聯絡不到一起,也拼湊不出完整的意思。
他感到自己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剝除,但他已經昏沉的連抵抗都做不到。
然後背上傳來了劇痛,火燒火燎的點在上面,面基漸漸擴大,那刺痛沒有任何阻隔的傳遞到大腦,讓他被迫半清醒著承受,黎語將唇咬破,鐵鏽味瀰漫整個口腔,才能稍稍維持一點清醒。
“滾……”
這話說得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