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走進了辦公室前,“辦事不利,自行領罰。”
“是。”兩人面如土色,嚴家的懲罰,簡直就是煉獄,若瑟蕾娜居然用黎語來威脅七爺;他們何必受到處罰,簡直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嚴淵並未回到辦公桌,反而進了浴室。
浴室裡沐浴後的熱氣和香味早就散去,但那微微的潮溼卻侵入七爺全身毛細孔,只站著就能勾畫出少年洗浴時的模樣。
果然,少年換下來的衣服扔在了垃圾桶裡邊。
七爺彎身,食指一挑就把一條藏藍色內褲勾了出來…
…
七爺那張禁慾冷清的臉上,泛著讓人發狂的慾念誘惑,浴室裡充盈著男人性感至至極的低喘聲,黯啞磁性,“黎語…!”
完全釋放出來後,手掌心那白色的液體提醒著七爺他剛才對著什麼東西發洩。
從他成年後,從沒有靠著自己雙手解決的時候,今天卻是破例了,猥褻著一個少年的貼身衣物。
七爺冷漠地一步步走向隔間裡的溫泉,脫光了全身衣服,露出那身健碩的身材,全身沒有一絲贅肉,猶如雕像般肌理分明的身材緩緩沒入水中。
他緩緩睜開了眼,眼中似有血腥的紅光,像一頭失去理智的困獸,咆哮著將獵物撕裂,他正頻臨暴躁的臨界點,猛然一拳砸向池邊的大理石牆,那瓷磚像蜘蛛網般裂開,嘩啦啦掉落下來。
收回了拳,手背上的血跡在水中暈染出妖嬈的色彩。
“造孽……”
…
黎語坐在回程的高鐵上,他走到兩節車廂中間,撥通了邵祺的電話,開門見山的把問題丟了過去。
“你家旗下是不是有一家諮詢公司,接受跟蹤的委託?”
“是有,爺爺已經交到我手上了,你要跟蹤誰?”邵祺也很直接的問。
“一個叫做瑟蕾娜。諾斯貝的女人,我想知道她在哪裡,這件事情,一定要低調,我希望能保密進行。”黎語提醒道,他很想知道瑟蕾娜在車庫裡,那些沒有說出來的話讓他在意。
“諾斯貝,你別告訴我是義大利那個十大家族之一!你找死啊!”邵家也算百年世家,對國際上一些不能得罪的家族和人物,就是沒見過,但也總聽過名號,黎語一報出名號,他就猜到了。
“什麼意思?”黎語一開始並不知道那外籍女子叫什麼,只是從他們的對話中才拼湊出她的名字。但他沒有否認,直覺告訴他,能成為七爺身邊的女人,不會太簡單。
“字面上的意思,這樣的人物身邊重重把守,我那間小小的諮詢公司只會被吞得渣都不剩。”邵祺實話實說,他沒能耐接他這個委託。
“那也不必勉強,我只是要見一面,沒別的,”
“黎語,你最好告訴我,你怎麼惹到對方了,如果是這樣我必須要第一時間保護你的安全。”雖然是以卵擊石,但黎語可是他今生要保護的人。
“並沒有,別擔心,我只是有些話……必須要當面問問她。”
必須要問,弄清楚。
“恐怕會很久,我可不想把我這米粒大的小公司賠進去。”
“我知道,盡力就可以,我能等。”
唯獨怕的是,七爺那邊,等不了他長大。
…
黎語提前一天回到劇組,到是讓幾個工作人員一頓好誇,在幫忙跑了幾次腿後他將所有精力都在劇本上。
他知道七爺最不喜歡的就是“戲子”,上輩子就是這樣最愛唱反調的嚴成周才會義無反顧的當演員。
所以對七爺,他是想暫時瞞著這個事,等到電影放出的時候再說。
為此還打了電話給順叔,希望對方保密。
或許他一輩子都做不成配的上七爺的人,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