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不著索卡爾的人了,只有他的聲音,還有腳下洶湧著濃稠波浪的綠水。彩光流動著,綠水蒸騰著,水面上浮滿了細碎的泡泡。隨著泡泡的破碎,無數的暗影從波浪裡浮起,融入嫋嫋的彩光中。
“老弟,快收起這乾坤玉璧,我們有事好商量!”索卡爾的聲音在四下裡迴盪。
“老兄,你在哪裡?我怎麼找不到你了?你看,環境真的是很影響人!老兄一直待在這種地方,難怪心情時常會不好,也找不著朋友。不如我將這大湖移到乾坤玉璧裡,以後你我兄弟就隨時都能見面了。索兄也看見了,這裡多漂亮啊!彩光滿天,簡直就是人間仙境。”彭磊睜大了雙眼,四下裡尋找索卡爾的影子,嘴巴里唾沫四濺地說著鳥話。
“快住手!呀!小子,我饒不了你!”索卡爾的聲音突然急促起來。
一團幽幽的綠光在遠處的浪底滾動,沸騰的湖水突然圍著那綠光急旋起來,凝成無數粗大的旋臂,護著那光團,向著彭磊急衝而來。
重陽節裡的這個彩色光團確實變態,索卡爾的吼聲急速靠近,但是那綠色光團外的旋臂也在飛快地消融,等終於衝到彭磊的面前時,旋臂只剩下臂兒粗的幾縷了。不過不得不承認,這位索卡爾老兄確實是有些本事,五行元精氣中的電芒在那綠光外炸出一片片的弧光,還真是砸不動那個巨大的光球。
綠光是一個直徑超過一米的水晶大球,晶瑩剔透,能清楚地看到球內索卡爾同志呲牙咧嘴的怒容。又是一眨眼的功夫,最後幾縷綠水在彩光裡消失了。
水晶球的位置,現在是堵在老白的鳥頭前不足10米的地方,不管老白怎麼努力,水晶球噴吐著綠色的光霧,總是在老白的鳥頭前。太近了,彭磊只能把五行元精氣中的電芒驅開。否則這電光炸碎開來,或許就將老白給烤糊了。
水晶球外的綠水雖然沒有了,但是那球體外噴吐的綠色光霧蒸騰著,五行元精氣的彩光根本就近不了球身。彭磊的連山劍照著水晶球劈頭蓋臉就剁,嘴裡還贊著:“老索,你這個烏龜殼很不錯嚒!”
“啊!”卡奴小姐緊閉起雙眼,還用她的小手捂著。渾身顫抖著,彷彿連山劍劈的是她的心頭肉。
“小妹妹,現在你是我的人了,還這樣關心他?當心我吃醋!這種男人陰陽怪氣、無情無義的,不要也罷。放心,我會待你好的。跟著我,比在這裡修煉幸福多了。”彭磊捏著卡奴的小手,陰陽怪氣地點評。
“氣死我了!”索卡爾的聲音隨著綠色的光霧噴發,四周的氣溫在急速降低,好像彩光的流動也緩了下來。
“主、主人,好冷啊!”老白首先就受不了了,抖著翅膀亂飛。
確實是冷!隨著水晶球的那綠色光霧噴出的,是極度冰寒的冷氣,讓人的感覺是又置身在了晶晶小妹的玄陰地脈裡。老白披著那麼厚的鳥毛都冷得直跳,鳥背上的彭磊和卡奴更是差一點直接凍成人棍。
彭磊顧不上搭理老鳥的話,雙手一分,“嘶啦”一聲,將卡奴身上的黑袍撕成碎片。卡奴的黑袍裡面,只有小小的緊身底衫,那玲瓏的身體隨著鳥人的雙手,乾乾淨淨的立在鳥背上。各色彩光的映照下,那裸露的皮肉散發出一種妖豔到極致的美。
卡奴還有幾分清醒,“呀”地一聲驚叫,臉上騰起一團紅雲。身外的冰冷在這一瞬間,倒是好像弱了許多。
“主、主人,這麼冷也行啊?”
老白知道鳥人和嬰紈大姐的事,彭磊對誰都瞞著,對老白卻是很相信。男人,有的時候表現的慾望能蓋過所有的理智。在那想當初,彭磊還從生理角度給老白普及基本常識——在太冷的環境裡,人的生理機能處於自我保護狀態,連那個東西也會萎縮。若是強行勃起,先不說很難品嚐到性趣,好像還很傷腎。老白把彭磊的話是永遠銘記在心裡的,所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