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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琰:&ldo;我要是嫁了談方玉,就對得起周懷遠嗎?他歷盡艱辛找來,我卻已經嫁人了。&rdo;

陳佳:&ldo;倒也是啊。&rdo;

袁琰:&ldo;你這牆頭糙,這也是那也是。你就沒有想想我,我苦守了這麼多年,結果兩頭都是罪人。都是我對不起別人,誰對得起我啊?&rdo;說著又嚎啕大哭起來。

陳佳也不勸她,由得她哭夠,才慢慢說:&ldo;既然你放不下週懷遠,就不要再久拖不決。下狠心和談方玉了斷吧。我想好了,你把他給我吧。老實說,我早就抵不住這種誘惑了。&rdo;

袁琰怒道:&ldo;什麼話?好端端的大活人,又不是東西,給你給我的。&rdo;

陳佳笑道:&ldo;你看你看。以前你多次要把他介紹給我。現在不肯了吧?唉,哭吧,一直哭到結婚。還得哭。&rdo;

☆、第二十三章 陽關定情

國慶前一週,談方玉就把袁琰和陳佳的身份證拿去。按他的計劃,第一天出發,在蘭州機場轉機,下午到達敦煌。第二天月牙泉和鳴沙山。第三天陽關。第四天莫高窟。第五天回青島。

10月6日,一行四人把車寄在流亭機場,直飛蘭州,中午12點到中州機場。去敦煌的飛機要15點多,他們必須等三個小時。陳佳和徐新拉著袁琰又開始鬥地主。談方玉四處遛躂。

17點一到敦煌,談方玉第一件事就是去租了一輛自駕的吉普車。然後到旅館開房,洗臉、喝水。稍事休整後開車上街轉圈。他們找了一家餐館,當街正做著烤羊腿。蘸著椒鹽和孜然,四人吃了一整條。酒足飯飽之後,趁天還沒有全黑,就開出市郊兜風。四周是一望無際沒完沒了的礫石灘。開了幾十分鐘還是礫石灘。沒有一處建築,也沒有一棵樹木。

袁琰說:&ldo;想不到一離開城區就是荒漠。&rdo;

談方玉說:&ldo;這裡的礫石,大多數是人工從其它地方運來蓋上的,壓住下面的沙。礫石本身也已經風化,所以不能上去踩,踩破了露出底沙,風一吹就是沙塵源。&rdo;

不久就回旅館休息。第二天早餐後,就往南直奔月牙泉景區。月牙泉就象鋪著黃絹的大盤裡一顆綠色碼碯,這奪目的青翠完全依賴彎如鉤月的一汪清水。千百年來在風沙的侵蝕下,月牙泉儘管不斷縮小,但還能頑強存在,不能不說是奇蹟。秋日的月牙泉,靜靜鑲嵌在雄奇的鳴沙山下,清澈明亮,柔美靜謐,在陽光照射下閃爍著碧綠的波光,泉水周邊蘆葦蔥蔥鬱鬱,倒映在水面隨風飄蕩,昭示著生命的美麗景象和內涵。月牙泉管理處工作人員介紹:&ldo;多年前月牙泉水面達二十八畝,水深八米,後因生態環境惡化,只有湖心一丁點水面、水深只有一米。經保護治理,如今水面基本穩定在八畝、水深在一米半左右。&rdo;

談方玉說:&ldo;一旦月牙泉消失,樹木也就不復存在。豪華的月牙泉賓館變成黃塵漫漫下的新龍門客棧,就算張曼玉真來做老闆娘,遊客也不會很多。&rdo;

兩位姑娘都說:&ldo;是啊。&rdo;俏臉上露出憂慮之色。

敦煌鳴沙山和月牙泉是大漠戈壁中一對孿生姐妹,山靈而鳴,水神而秀。出敦煌城向南,一眼就看到連綿起伏的鳴沙山,延綿四十公里,宛如二龍奪珠撲向月牙泉。沙山坡勢陡質松。當地人從山頂放下二股繩,中間系以橫木,做成軟梯供遊人攀登,並出租竹片墊。袁、陳、徐三人手腳並用,沿繩梯爬上山頂,然後屁股坐著竹墊向下滑,身下沙子嗚嗚作響,又刺激又新奇。因玩的人多,形成共鳴,整個山體發出轟轟聲,幾公里以外都能聽到。滑到山底以後,覺得還不盡興,於是又爬上去,再次下滑。

談方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