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著一個一身藍紫勁裝的女子,她臉上帶著疑惑,幾步走上前去:“請問姑娘,你是……”
“在下般若花,特來請白子畫的娘子到七殺做客。”說完,般若花一抬手,一掌劈在了古月的脖頸。
古月眼睛一黑,就失去了意識。
般若花把昏倒的古月摟在懷裡,嘴角微微勾起:“這下,事情就有趣了。”說罷,帶著昏迷的古月揚長而去。
七星樓外。
單春秋看到般若花懷抱著一個昏迷的女子回來,急忙上前:“若花,你這是……”他盯著那個女子看了幾眼:“這是誰?”
“白子畫的娘子,”般若花把昏迷的古月又摟緊了幾分:“上次白子畫來七殺的時候,我聽到了,這下,白子畫可要投鼠忌器了。”說完,她二話不說,就把古月往七星樓裡帶。
單春秋一看,忙擋住了她:“你幹嘛把她帶去七星樓啊,七星樓不是除了你誰都進不去嗎?”
“誰說的?”般若花翻了個白眼:“只要我肯,當然可以帶人進去。不把她藏著七星樓裡,你覺得,還能藏在哪裡可以不被聖君他們發現。”說罷,她頭也不回地就帶著古月進了七星樓,圖留下單春秋不解地站在原地撓撓頭。
般若花把古月扶到桌前,小心地扶著她坐下。古月這才睜開了眼睛,抬眼看著般若花,眼神無喜無悲,透著一股犀利。
般若花半跪垂首行禮:“屬下般若花,見過主人。”
古月也就是絕無雙坐直身子,低頭理了理自己的衣襟:“起來吧,現在,六界的情況怎麼樣了?”
般若花站起身,恭敬地站在一旁,為垂著頭:“啟稟主人,如今韶白門已經被滅,蜀山雲翳因為憫生劍的原因,已帶領蜀山眾人投靠七殺,蓬萊、太白打亂,只剩長留和天山,已經不足畏懼,而且,之前白子畫來七殺,和花千骨不歡而散,花千骨甚是放話,要親自帶兵攻上長留。”
“哦,是嘛,”絕無雙的語調微挑:“這還真是意外之喜,本來想著,讓花千骨主動出擊,我們是要費一番周折的,實在不行,就瞞著她,借她之名去做,沒想到啊……也許,花千骨還真是白子畫的生死劫,這不,白子畫一娶她人為妻,她就受洪荒之力所控了。”說完,她的嘴角露出一個粉刺的弧度。
般若花沉默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開口:“主人,最近聖君他……”
絕無雙的臉色拉了下來:“他的事不用告訴我,我們繼續之前的計劃,我當初為了他的一句話籌備了百年,既然答應了他,現在大勢又在我們手上,時機已然成熟,六界、天下,”她的嘴角勾起,臉上露出傲視天下的表情:“管我何事,答應了,就做,不就行了,”她隨即自嘲地笑了一下,擺擺手:“白玉,還不出來。”話音剛落,一道白光就閃了過來,之間手指粗細的白玉衝到她的懷裡,一臉的求撫摸的表情。看到這樣子的白玉,絕無雙的心情好了很多,她抬起手指,摸摸白玉笑笑的腦袋,看著它一臉享受的表情:“白玉,接下來,就要靠你了。”
三日後,花千骨率領七殺魔軍如約而至,攻打長留。
看著長留山下密密麻麻的七殺魔軍,摩嚴氣急敗壞:“子畫,我就說,這個花千骨,就是個孽徒,早就該把她給剷除了,你非要幫著她,幫著她,現在倒好,她帶領七殺來攻打我們了,這個孽障。”
簫笙默皺著眉頭,站在一邊:“師兄,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現在首要的,是要擊退七殺,保住長留。”
白子畫站在前面,看著低下的魔軍,劍眉皺起:“小骨她,真的來了。”他轉過身,看著身後的長留弟子,和其他幾個門派:“現在,我們首要是守住長留,打贏這一戰。尹掌門,你帶領弟子守著朱雀門,張掌門帶人守著白虎門,木掌門守玄武門,長留的陣法結界全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