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嘴上也不饒人:“你又來做什麼?不是說了讓你不要來了麼?還想再被我父親揍一次?”
軒轅皓早已臉皮厚到無人能及,哪管楚飛煙說什麼?
他徑自走到榻前,掀起衣襬坐了下來,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想你,自然就來了。至於捱揍麼,伯父喜歡那就揍,反正也不疼。”
為了看小姑娘,挨幾次揍算什麼,就算疼也得說不疼。
“厚顏無恥。”楚飛煙自牙縫裡擠出一句,伸出腳就去蹬他:“給我下去,閃開!本郡主的床榻,不允許貓貓狗狗隨便爬!”
哪料到,她小腳兒才蹬出去,便叫軒轅皓眼疾手快的一把握住了。
他細細摩挲,藉著屋內昏暗的燭光仔細的端詳著,只覺得手中握著的這隻小腳瑩白如玉,光潔細膩,手感好的不得了!如此一想,軒轅皓又忍不住多摸了幾下。
楚飛煙已經快要炸毛兒,見這廝竟然摸上癮沒完沒了的,這便使出吃奶的力氣去掙脫。不止如此,還把另一隻腳也狠狠地蹬了過去!
“正好!”軒轅皓奸笑一聲,大手一握便將她的兩隻腳握在一起。
這之後,他用力一拽,楚飛煙身子不穩,就這樣被拉到了軒轅皓的面前,氣得她揮舞著雙手,怒的快要自燃了。
軒轅皓抓住她的手,只輕輕一拉便將她扣進了懷抱中。
楚飛煙一愣,待反應過來後,又試圖掙扎起來。
“別動。”一聲輕輕地命令,楚飛煙果真不動了。
她感受到懷中男子的氣息不尋常,深沉綿長,彷彿有說不盡的情愫,卻都在那一聲嘆息中淡淡的散去了。
軒轅皓此刻卻只想這樣抱著小姑娘,緊緊的和她依偎在一起。想起今日的種種,還有她曾提過的前世之死,內心裡越發覺得小姑娘堅強的讓他心疼。
楚飛煙敏銳的感受到軒轅皓身上散發出的那股濃濃悲傷,但那不代表她也被感染了。她只會瞅準時機,露出尖利的小虎牙,對著他的肩膀不輕不重的咬下去。
是的!不輕,卻也不重。輕了,恐怕臭流氓不覺得疼。重了,怕他血友病發,血流不止……
“呃!”軒轅皓一聲悶哼,隨即鬆開臂膀,放開了楚飛煙。
他單手撫著肩膀,一臉鄙夷的嘲諷道:“我就說你是屬狗的,你還不肯承認!”
楚飛煙好不容易才掙脫軒轅皓的禁錮,連滾帶爬到床角,警惕的瞪著他,“我屬狗?說得好像某人不屬狗一樣!”
想起太后壽宴上,這臭流氓在灌木叢裡惱羞成怒咬了她的肩膀,如今倒好意思說自己屬狗了?難道他不是屬狗的?
軒轅皓似也想起了那日的事情,倒不自覺地笑了起來,打趣的說道:“兩隻狗仔,天生一對!”
楚飛煙冷哼一聲:“誰和你天生一對了?你才是狗,臭不要臉!”
軒轅皓被罵了也不在意,只端端正正的在她面前坐下來,一副殷勤的模樣兒,“你今日說自己的婚姻大事,當聽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依你看,我當如何?”
“你?別說門,窗戶都沒有!”楚飛煙踢了他一腳。
軒轅皓卻指了指窗戶:“可是窗戶我都進來了,比誰都先一步!接下來,是不是可以上門了?”
“沒——唔……”楚飛煙“沒門”兩個字還沒說出口,突然便叫軒轅皓湊上來的薄唇封住了她的話。
軒轅皓冰涼的唇輕輕摩挲著她的嘴唇,靈巧的舌長驅直入,狠狠地汲取著她檀口內的芬芳。
楚飛煙憤怒的用********推拒著軒轅皓的舌頭,卻被他緊緊擭住,再也不放開,氣的楚飛煙瞪大了雙眼,雙手使勁的推他。
奈何,軒轅皓卻如銅牆鐵壁似的紋絲不動,還惡意的雙臂一收,將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