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之明那我就放心了。”
青年男子像是有著什麼目的,卻沒有把話給挑明的說。
“你到底是什麼人?跟殺上我冰谷的人是一夥的?”
“不,我跟他們可不是一夥的。”
“那你跟楚子風是一夥的?”
“楚子風,那是我的敵人。不過,楚子風的敵人,同樣是我的敵人。”
什麼意思。
敵人的敵人不就是朋友嗎,可這傢伙卻說,他跟楚子風是敵人,可楚子風的敵人也是他的敵人,什麼意思?
“如果不把話說清楚,那我冰谷,就容不得你。”
“既然冰心谷主這樣說了,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你可以叫我長孫無敵,也可以叫我呼延覺羅暗夜,也可以叫我木村武藏。三個稱呼,隨便你叫。”
木村武藏,居然是他,他不是在中部大陸,打忘憂城的注意嗎,怎麼會突然跑到北部來了,還直接來了冰谷。更為重要的是,他的力量,什麼時候強了這麼多,居然能跟冰心打個平手了!
“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有什麼目的,我冰谷不歡迎你,馬上離開,我可以不與你為難,否則,定要你來的去不得。”
“是嗎!我這見面禮都還沒送,你就這麼急著趕我走,實在不是東道主的做派呀。”
木村武藏隨手拿出了一個盒子,盒子不大,也就比籃球大那麼一丁點,直接丟給了冰心。
冰心接過木村武藏丟過來的盒子,掂量了一下,問道:“誰的人頭?”
人頭!
像冰心這樣的人,就算是被盒子裝著,但到了她手裡,自然能聞到血腥味,用手一掂量,自然也知道了盒子裡面是什麼東西。
“開啟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冰心現在還真有點好奇,突然出現的一個男人,用一個人頭做為見面禮,怎有不好奇的道理。
慢慢的將盒子開啟,冰心正個人都愣住了,因為在盒子裡的人頭,居然是自己認識的。
“聖女湖,飛天舞!”
冰心看著盒子裡的人頭,居然是與自己齊名的飛天舞。
木村武藏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這飛天舞在中部大陸的時候就與木村武藏見過面了,那時飛天舞還要幫木村武藏奪下忘憂城,可卻被木村武藏給拒絕了,之後飛天舞得知楚子風不在忘憂城便離去。
可為什麼,飛天舞會死在木村武藏手裡,這傢伙,是怎麼辦到的?難道是他殺了飛天舞,奪了她的世界,才擁有了與冰心匹敵的力量?也只有這個解釋,才能說通,木村武藏為什麼能與冰心打成平手,但飛天舞,可不是木村武藏殺的了的呀!
有人幫他?
不可能,誰幫木村武藏呀,除了楚子風他們幾個之外,木村武藏在這個世界根本就不認識別人了,找不到其他幫手的,更別說是殺飛天舞的幫手。
冰心也不多問什麼,看著飛天舞的人頭,冷笑一聲,說道:“活該。”
飛天舞投靠婆羅島的時候,冰心對她就很不滿意了,現在飛天舞被人所說,她總是要得意一下的。
“好了,禮物我也已經送到了,那現在,我們是不是該談談我們之間的合作嗎。”
“合作?你想跟我合作?”
“不然我跑來找你幹嘛。”
“那你的目的是什麼?”
“先別說我的目的,你現在應該先想想你們冰谷的倒黴事。一個楚子風,你已經對付不了了,現在又來了一個比楚子風還要厲害的女人。我相信,你應該不想被那個女人給控制吧?只要你願意跟我合作,那我就可以幫你不被任何人利用,同時不遭遇楚子風的毒手。”
“我憑什麼相信你?”
“就憑你手裡的人頭。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