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統,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看上她。
感覺到易南潯那漫過自己身上的目光,容淺不由抬頭看了他一眼,他跟那司徒第一之間的仇恨還真不是一般的深呢。不過也好,有他攪局,越亂,對她越有利。
司徒第一的臉色也跟著一變,看著易南潯冷哼說道:“論醫術,我比你高明。”
“你那分明是毒術,可別沒醫好人,反把人毒死了,雖然我也挺想她死的,可是人家畢竟是公主。”易南潯冷笑不已。剛說完,他便感覺到脊背一陣發涼,待他回過頭,正好觸及到軒轅天越涼颼颼的目光,他嘴角抽了抽,回過頭來。這尊神在,他還是小心點,他可不是怕容淺。
容淺瞥了易南潯一眼,想她死嗎?看了不給他點教訓真以為他這仁心聖手是天下第一了。
司徒第一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歧視毒術,此刻聽易南潯這樣一說,心頭的火氣也起來了,正準備說什麼。忽然一個清淡的女聲傳來。
“既然兩位一個覺得自己醫術了得,一個以為自己毒術高明,何不來比一場,看看誰更厲害?”
易南潯跟司徒第一兩人同時看向了塌邊不知何時已經靠坐著的女子,異口同聲的說道:“怎麼比?”
軒轅天越跟慕容笙簫兩人對望一眼,一個面帶淺笑,從容優雅,看不出任何的異樣情緒;一個妖嬈多姿,眼底卻冷沉一片,似是在思量著什麼。
容淺眉間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她面色冷清,淡淡說道:“毒術的高明之處在於所下之毒無人能解,而醫術的高明在於所下之毒無不可解,所以,比賽很簡單,一個解毒,一個下毒。”
易南潯看了容淺一眼,這女人該不會是想要看他出醜,所以才提議這場比賽的吧?可惜他未必會如她的願,他絕對不會輸給司徒第一這個叛徒的。
“好!”司徒第一跟易南潯兩人突然齊聲說道。
慕容笙簫眉頭一皺,正準備說話,奈何司徒第一跟易南潯兩人已經朝著外面走去。他想要說的話瞬間被堵在了喉嚨裡面,他目光落向榻上那從容冷淡的女子,妖嬈的臉上忽的勾起一絲笑意。“榮寧公主當真高明。”他眼底掠過一絲狠戾,竟然被一個小姑娘給玩|弄了。
容淺抬眸看了慕容笙簫一眼,嘴角漾起一絲笑容,“慕容世子說什麼呢,本宮聽不大懂,不過想來易公子與司徒公子的比試會很有趣,你們不去看看嗎?本宮若不是身體不好,也想去看看呢。”
如今看病的人都走了,慕容笙簫留在這裡似乎也沒有什麼意思了,他深深的看了容淺一眼,她這般不想被診脈,是不是掩飾著什麼呢?
“既然身體不好,就該先診脈。”一旁軒轅天越的聲音忽然插入,他看著容淺,笑容可掬,“就知道淺兒不喜歡看大夫,可是身體不好自然要看大夫才是,不過淺兒放心,我給你請的可不是普通的大夫。”
容淺聞言,神色一滯,驀地看向軒轅天越,這人想幹什麼?請大夫?
“天算大師,請進來吧。”軒轅天越沒有理會容淺的目光,直接看向門口。
只見一身陳舊袈裟,鶴須童顏的和尚緩步走了進來,他神色安詳,一進門看了眾人一眼,行了個佛禮,“阿彌陀佛。”
見來人是天算大師,容淺的神色愈發冷了幾分,她瞥了軒轅天越一眼,這人今天是鐵了心要查出個所以然嗎?竟然把天算都請來了。
慕容笙簫沒想到軒轅天越會來這一手,一時間不知道他為何如此,難道是跟他一樣對容淺有所懷疑了嗎?他看著那張俊美如神祇的容顏,那雙淺紫色的眸中從始至終笑意淺然,根本看不出任何情緒的變化,他不由皺眉,軒轅天越這個人,你永遠從他的臉上看出他在想什麼。
不過,有天算大師在,更好,出家人是不會打誑語的,眼下唯一的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