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卡爾了,就是急吼吼的對著宮崎耀司的咆哮的伊藤忍自己都快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幹嘛了,令揚都已經失蹤了兩個月了,他不出去想辦法找人卻時時刻刻跑來堵宮崎耀司是為什麼,因為是宮崎耀司藏得人所有自己在盯梢?對,一定是這樣!不願意動腦子的伊藤忍最終給自己找了這麼一個繼續堵宮崎耀司的理由。
“伊藤忍,你又想幹什麼?”從醫院康復出院的織田現在處於休養期,但他一聽見伊藤忍那貨居然還留在雙龍落只會就帶病上崗,嚴格遵守三要原則:總長的安全要維護;伊藤忍的攻擊要防備;總長和伊藤忍之間絕對要隔開十米!!
“你算什麼東西?我和宮崎耀司說話何時輪得到你插嘴?”不僅僅是織田對伊藤忍特別不順眼,伊藤忍對織田也是,怎麼看怎麼礙眼,只是狗中狗,憑什麼對著他亂吠?“宮崎耀司,你躲在別人背後還算男人嗎?你、嗷——”
尾音驀的往上拔了不止一個層次,刺耳的讓眾人都跟著伊藤忍一起疼了起來,把全過程看著眼中的眾人悄悄看了看一副事不關己模樣的總長,再瞧了瞧捂住重創部位疼的直抽抽的伊藤忍,遠目。
——他們什麼都沒看見,沒看見總長用乾脆利落的身姿一腳踹了伊藤忍的胯·下,更沒看見總長在踹過之後嫌惡的盯著踹出的那隻腳……上的鞋,好像那鞋子沾上了什麼噁心的東西一眼。
“宮崎耀司,你——”
痛的冷汗涔涔,伊藤忍十分沒形象的捂住胯·間,佝僂著的身體怎麼也直不起來,畢竟男人的命根子被重重的踹了一記,不死也重傷啊。
“伊藤忍,你特麼的不知道你每出現一次都會讓老子有洗眼的衝動嗎?”一開始他虐這伊藤忍還覺得挺有趣的,但是再有趣也經不起三天兩頭來一回啊,而且翻來覆去的就那麼幾句話,他講不膩自己都聽膩了,敢不敢換點新鮮的花樣?!
“你——”
“不要你啊我的,伊藤忍,你不就是覺得我宮崎耀司不把你當祖宗供著了就不舒服嗎?怎麼,合著我宮崎耀司在你眼裡就是一受虐狂天生該被你虐?自我感覺不要那麼良好行不行?”這些天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伊藤忍瞪著宮崎耀司的眼中那抹濃重的不甘,就好像自己的所有物突然間不屬於自己時那種不甘,這讓他覺得搞笑,不僅僅是伊藤忍很搞笑,宮崎耀司以前做的更搞笑。
'宮崎耀司,你說你究竟要下賤到何種地步這伊藤忍才會把你當作一個被虐狂?
一直棲息在自己體內當著旁觀者的宮崎耀司已經不若一開始那般,只要伊藤忍罵他兩句就難受的透不過氣,身為旁觀者的清醒讓他逐漸習慣了在心軟時想想父親想想織田,再想想伊藤忍對他的厭惡,然後把心軟一步步的消磨光。
這個過程很不好受,在一開始很疼,真的很疼,比生生的剜下一塊肉還疼,但他宮崎耀司什麼都可以怕唯獨不怕疼,再疼也必須剜下來,伊藤忍是他的腐肉,讓他疼到鑽心卻是必須剔除的存在。
現在太疼,不過沒關係,傷口再重只要除去腐肉就會有癒合的一天,他需要的只是時間而已,讓時間把傷口治癒,終有一天,這個傷口會連痕跡都不存在。不過……
'卡爾,下次踹的時候換個地方吧,伊藤伯父還是需要繼承人的。'這些天卡爾對伊藤忍的動作他不相信伊藤伯父不知道,但這麼久都沒有出面阻止,這是伊藤伯父對他的疼愛,想起之前和父親一起規勸他要多想著些自己的伊藤伯父,宮崎耀司覺得這點面子還是需要留的,別不小心踹壞了留不下種那就慘了。
切了一聲,卡爾不耐煩的嘀咕了一句,'真夠麻煩的。要知道,想讓一天到晚瞎吠的狗不叫,最好的辦法其實是閹割了。'
'……'這究竟是從哪裡得來的資訊?閹割明明只是針對叫·春的動物的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