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海了,工作是越做越沒激情了,不如就讓我陪你去上海吧。”林美坐到姚蔓身邊,伸手一勾就勾住姚蔓的肩膀。
姚蔓頓了頓,笑道,“那行啊,就去上海。”正和她意,她一直惦記著上海的流雲師兄,從流雲畢業,到她畢業,都四年時間了,兩個人只有在qq上電話裡聯絡,她匆忙的婚禮,流雲也沒有來。
“咦,這麼爽快?還是說……你早就這麼打算了?”林美懷疑地上下掃看姚蔓,姚蔓含笑道,“我一直想去上海。”
“那你要和莫總監說一聲麼?他應該明天就回來了吧。”
姚蔓唇邊的笑意僵了僵,提到莫肆,她的心情又沉重了,據張姨說,她睡著後,莫肆打過兩次電話來,問她的情況,沒得到她的允許,張姨也不敢亂說,只說了有一個女人來找她而已,據張姨當時的對話,張姨拍著胸脯說,“太太,先生聽到那位姚小姐來找你,突然之間語氣就變得非常不好,好恐怖。”
當然要不好,姚萌把所有的事實都告訴了她,他欺騙了她,沒有人會在謊言揭穿的時候還笑著說謝謝揭穿了我。
莫肆是個慣於掌控的人。
“嗯,等他回來了,我回和他說的。”
該談就要談,沒有等到第二天,當天晚上,姚蔓擦著頭髮,摸索著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房門被人悄然開啟,隨後身後貼上來一個高大的身體,將她攏入懷裡,姚蔓渾身一僵,手裡的毛巾掉到地上。
莫肆低低地在她耳邊說,“我回來了。”
姚蔓鼻頭一酸,這好聽如唱片般的醇厚男音,溫柔地在耳邊流淌,他的我回來了,瞬間崩潰掉她所有的城牆,這時才有了他們是夫妻的強烈感覺。
“怎麼不說話?嗯?”莫肆摟著懷裡的女人,卻見她半天不說話,“還在生我的氣?”
姚蔓不吭聲。
莫肆摟著她走向床,重新扯了條毛巾,將她壓坐在床上,然後輕輕地撩著她的髮絲,慢慢地幫她擦頭髮。
“姚萌來找你了?”莫肆邊擦邊問,姚蔓低垂的眉眼近在眼前,但是卻能感受到她的抗拒。
姚蔓一愣,莫肆竟然能問得這麼自然,他難道不知道要隱瞞麼,或許,覺得沒必要隱瞞?
“我和她說清楚了。”姚蔓的沉默等於預設,莫肆輕撫著她的髮絲,輕聲說,“我既然已經選擇結婚,就會對你好,並且一直寵著你,這是我的承諾。”
姚蔓卻想著,費嚴也曾經給過姚萌承諾,可是他沒有去實現……他現在換個名字對她說承諾。
“莫肆……”姚蔓突然出聲。
莫肆矮□子,額頭抵著她光潔的額頭,“什麼?”
姚蔓嚥了咽口水,艱難地說,“不如,我們離婚吧,我把你還給姚萌,你們曾經那麼相愛,我不想當劊子手。”
房間裡靜悄悄的。
在姚蔓說完這話很久之後,在她的神經和心情都接近崩潰的時候,莫肆終於開口了,那劃過耳邊的低沉的嗓音,“蔓蔓,我和姚萌已經是過去了,你也說了那是曾經,我娶了你就得對你負責。”
姚蔓打斷他,“可你對你的心負責了嗎?!”
房間裡的氣氛又僵住了。
“莫肆,你這不是負責,你非常不負責,你對我也不負責,你連你不愛她都說不出來,你要對誰負責?三年來你的折磨夠不夠?既然她回來了,為什麼要這麼逼自己呢。”姚蔓一點都不想幫他們撮成這段感情,她沒有那麼慈悲為懷,她僅存的善心也到了這裡了,這是她最後一次將莫肆推開。
“蔓蔓,她對你說了什麼?”莫肆的呼吸就近在跟前,姚蔓總得屏住呼吸才能不和他的呼吸交纏在一起。
“……她什麼也沒說。”姚蔓側過頭。
“蔓蔓,萌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