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警官說:&ldo;原來如此。&rdo;
這時,搜查的人回來,報告說後面確實一個人也沒有。
賈警官說:&ldo;我想也是呀,許老闆和邢總都是有頭有臉的企業家,不可能這樣。看來是誣告了。&rdo;然後他看著戲子說:&ldo;你怎麼辦呢?跟我回去簽字銷案吧。我也懶得治你誣告罪。&rdo;
大猩猩說:&ldo;他原先逃了我也沒辦法,現在看見了,這借的錢不能不還吧?&rdo;
賈警官說:&ldo;既然你們有私事未了,那就讓他留在這裡好好協商吧。許書記那裡我就不打擾了,你代我打個招呼。&rdo;
大猩猩說:&ldo;當然當然,我一定讓許老闆當面向你感謝。你也知道,他是個明白人。&rdo;
賈警官說:&ldo;知道知道。許曉惠嘛,通曉人情世故,給大家帶來實惠。&rdo;
兩人哈哈大笑。三個警察上車,撇下戲子。戲子臉色煞白,心中雖然害怕,但腦子十分清楚,在這種情況下,抵賴無益。當二狗把狼狗拉到他面前時,他痛痛快快說了小金子囑咐他做的事,但是他只知道在周懷遠與大猩猩打鬥時,他、小金子和大先生三人逃出去報警,他的任務是大王鎮警務室,其他就不知道了。他也被上了銬,關進了地下室。
又過了二個多小時,有電話進來,是麻桿的。他告訴大猩猩,去甘曲派出所的大先生被抓住了。大先生只知道自己的任務,其他也一概不知。
其實此時大猩猩也不用再打聽什麼,小金子與哈迷鼠一定是去臨汾了。他讓麻桿把大先生押回來,另一人直接去臨汾協助小猴子。
☆、第九章家乎校乎
小金子奔出廠門。他沒有去軍工路,而是躲到磚廠門邊圍牆下,繞到南面穿過灌木叢,溜進了大水溝,沿著大水溝遊了五公里進入小沁河,在河邊等了好長時間,好不容易等來了一個向北的船隊。他悄悄游到船底下,抓住一條船的舵板,跟隨著船隊向北再向西走了好幾十公里。當船穿過一個橋洞時他放手了,爬上了西岸。從廠裡出來已經三十八個小時了,此時他筋疲力盡,咬著牙搖搖晃晃從北坡往熊掌嶺上走。走出二公里,終於看見瞭解放軍遊動哨。他伸手招了招,叫了聲救命。那個兵過來問怎麼回事,他只說有二十幾個人快要被人弄死了,說完就倒了。
哨兵把他架到頭道鐵絲網哨所裡,打電話請示。值班參謀感覺事出蹊蹺,親自趕來看,見人已昏厥,就打電話叫來軍醫。軍醫聽心肺、數脈博、看瞳孔,診斷是:疲勞過度,餓的,估計很長時間沒吃東西了。參謀說那怎麼辦?軍醫說要補液,餵流汁。參謀說這崗亭裡只能站一個人,怎麼弄?軍醫說那也不能見死不救呀。參謀說那就只能把他弄到山上去。
兩人回到山上,把小金子抬進基地傳達室隔壁的接待室,放倒在長椅子上。軍醫開始忙碌,參謀在邊上看。半個小時後,脈象開始平穩。參謀說等不及讓他睡夠,要軍醫弄醒。
小金子醒過來,把廠裡的情況一五一十說了。參謀與軍醫聽得驚疑不定。要說這些話是真的,在當前改革開放全民奔小康的大好形勢下,明顯就是危言聳聽;要說是假的,他怎會如此大膽?目的是什麼?難道就是找個藉口要進基地?
參謀把錄影拷下來,去找保衛部長。
保衛部部長是個中校,姓覃。他的出現讓小金子興奮不已。他不僅重複了敘述內容,更加添油加醋地說當地派出所、警務室都是同夥,保不準公安局裡也有壞人。所以只有請人民解放軍立即下山救援,片刻也不能再耽誤了。
覃部長本想與公安部門聯絡,被他一說,又猶豫了。萬一這小子說的是真的怎麼辦?於是他也只好向上匯報。
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