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的女子說道,她是禮部尚書劉振之女劉月香。
“哼。”劉月香身邊的一個粉衫女子不屑的冷哼:“往常?你還當真指望那一位像往常一樣讓你欺負麼。”
粉衫女子是宜宣侯的最小的女兒——貢蓀華溪,也是大周有名的美人。與琳琅王府獨孤霧,定國公府席鳶還有靖安王府慕沁安齊名的四大美人。
劉月香也是狗仗人勢:“華溪姐姐才是真真正正的美人,她慕沁安也不過是個空架子罷了。還妄想……”
如此大不敬的話,也只有這樣的人能說得出口了。劉月香一個四品官的女兒敢論議一個王爺的女兒,這膽子恐怕是朝天借的。
“住口!”一聲呵斥讓劉月香成功的閉上了嘴,轉過身去一看還是被嚇的瑟瑟發抖,竟然是琳琅王府的霧郡主和定國公府的席鳶。
“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也敢論議靖安王府嫡長女!朝天借了膽子麼!?”席鳶最見不得這樣口蜜腹劍的人,一下聽到了劉月香以下犯上的言論便出口呵斥。
貢蓀華溪也轉過身來,看著席鳶,冷冷一笑:“鳶姐姐,這靖安王之女為何遲遲不至?難道真如月香所說……只是個空架子,不敢出來見人麼?”
席鳶一怒,貢蓀華溪向來囂張,她們這大周的四大美女,最為囂張的就是貢蓀華溪。連皇后也很喜歡,還說是什麼率真的性子。席鳶當真是氣得不行,剛要開口反駁,身旁的獨孤霧也開口了。
“沁兒是什麼人?劉月香是什麼人?這兩個人,難道華溪妹妹還看不出麼。劉月香,你不過小小一個四品官女兒也敢妄論王府貴女?”獨孤霧聲音平淡,卻讓劉月香從心底裡害怕起來。獨孤霧不怎麼參與一般貴女千金的活動,因為她是太后帶在身邊的真正皇族,她和慕沁安的身份就是四個人裡最尊貴的。貢蓀華溪也要讓上幾分。
“霧郡主此言差矣。難不成讓我們這麼多人等她一個?!”貢蓀華溪就是嫉恨獨孤霧和慕沁安那尊貴的身份,卻礙於太后和皇上不敢發作!
獨孤霧聽到這話眉頭深深皺起,席鳶也有些理虧,確實是慕沁安來得太遲了。獨孤霧還想開口理論幾句,就聽到了一個無比囂張的聲音——
“本大小姐求著你在東華門前等著本大小姐了麼?”
慕沁安一襲緋紅色廣袖流仙束腰的曳地金絲長裙,青絲三千僅僅挽了一個飛雲髻,卻顯得分外的清冷高貴。站在貢蓀華溪的對面,活生生的將貢蓀華溪比下去不知幾個等級。慕沁安不屑的看了貢蓀華溪一眼,又將目光移向獨孤霧和席鳶。
“霧表姐,鳶。”慕沁安微微一笑,那一份清豔連身為四大美人之首的獨孤霧都自嘆不如,卻也生出疑惑,沁兒的轉變真是令人驚歎。
貢蓀華溪眼神一狠,稍縱即逝,“沁安妹妹的意思就是我們活該在這等著你了。”
明知道貢蓀華溪是在和自己說話,慕沁安偏偏就看都不看貢蓀華溪一眼,十分囂張的說:“這話可是你說出來的。”
慕沁安十分高傲的瞥了貢蓀華溪一眼,繼續說:“本大小姐方才說了,是你。不是你們。”頓了頓,“你又算本大小姐哪門子的姐姐?據我所知,我母妃只生下了我和哥哥而已。”
“沁安妹妹,你莫欺人太甚。”貢蓀華溪馬上就一副嬌嬌弱弱的樣子,“我只是擔心你久久未至,會發生什麼事罷了。”
“哦?”慕沁安冷笑著挑眉,對著貢蓀華溪上下打量了一番:“欺人太甚?我哪裡欺人太甚了?!”
一句話囂張至極,尤其把那個“人”字咬的十分之重。但凡帶了耳朵的人都知道,慕沁安是不打算給貢蓀華溪任何面子了。
貢蓀華溪還想再反駁慕沁安的話,卻又聽到公公出來宣旨,才不得已的放棄了,卻在眾人都沒有注意的時候,狠狠地剜了慕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