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若妍,為何你也在這裡?”蔚封旗驚喜中帶著驚訝,暗金色的眸光略閃了閃,“瑾王也在。”聽聞曹瀚寵她寵的無以復加,半月前剛產下一對龍鳳雙生的她不在宮裡坐月子,怎會和瑾王一起身在玥國?
“是朕請了他二位進宮做客,怎麼,封旗認得瑾王妃?”無昊見情形有異,濃眉微微動了動。
“瑾王妃?”蔚封旗難掩吃驚的目光來回在曹澈和冰的面上劃過。她以罪臣之女再登皇后之位,曹瀚又是那麼寵她,怎麼無昊說她是瑾王妃?
無昊一笑道:“不錯,如今她已不是景國的皇后而是瑾王的愛妻,至於將來會不會再次成為皇后,這就要看瑾王的意思了。”
“皇上,我早說過已放棄了王位,我不是王爺,她自然也不是什麼王妃。”曹澈平板無波的說道,眼角的餘光在看清依偎在無昊懷中之人的面容時,詫異之色一閃而過。
“是啊,我對皇后之位並無興趣,只想過做個平凡的人,過平淡安穩的日子。”冰淡淡的表明立場,她已隱約猜到了玥皇的用意,是想讓曹澈對瀚取而代之,可他又哪裡想到曹澈對皇位根本不屑一顧,這個如意算盤算是白打了。
“平淡安穩的日子?〃蔚封旗低沉的笑了,“他沒了王位又如何給你安穩的日子過?”
“這恐怕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事了。”曹激對蔚封旗就少了對無昊的客氣。
“你做不到的事,自然需要別人來代勞。”蔚封旗微昂著頭,眸中閃過一絲戾氣。他以為他還是那個勢單力薄,去到景國有求與他的無用太子嗎?
“世上沒有我做不到的事,不需要任何人來為我代勞,你的那些皇兄們最近可有安份些?”曹激的眼神越發的幽暗深沉。是他錯估了蔚封旗,才會曾經讓他擄走了她,種下如今的禍端,他對她的勢在必得之心任何人都能看得出來。
蔚封旗面上微微變了色,眸中的冰冷殺氣讓殿內的氣氛陡的劍拔弩張起來。
無昊見情勢不對,忙笑著打起了圓場道:“兩位不必傷了和氣,今夜宴請諸一是為了慶賀朕的愛妃病體痊癒,二是為了給封旗接風洗塵,三是為了共商大計……”
“皇上,你們的大計我恐怕不宜參與……”曹澈頗具深意的瞟了蔚封旗一眼。
“瑾王言之過早了,此事先不談,大家不妨放下成見,坐下暢飲一番如何?
“是。”曹激表現得對無昊有些忌憚,依言入座。其實無昊的目的他當然再清楚不過,如果不是有逃走之機,他或許還準備與他們虛與委蛇一番,但現在不必了。
冰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怎麼了?剛才你都不像你了!”這種時候瑾王竟然會剋制不住怒氣,真是讓她吃驚。
曹激順勢拉過她的手,右手食指在她掌心寫了一個字,適逢無昊舉杯,各人也舉起了杯。
冰愣了愣神,瑾王在她掌心所寫的那個字是“娉”字,娉——若娉,齊若娉!她吸了口氣,抬眸向無昊身邊的女人望去,她竟是齊若研那個在大婚之日莫名失蹤了的姐姐齊若娉!算起來,她已失蹤了六年多了,難怪到處找不到她,誰又能想到她竟然成了敵國皇帝的寵妃?
她想起了自己與若妍並存的那些日子,如果齊厲死亡的巨大刺激,若妍或許不會消失,那麼焰和水來到這個世界的情形是否與她相同呢?焰以前只懂些急救知識,他能成為神醫必然是繼承了沐遠澤原有的思想,那沐遠澤還在不在呢?身為齊厲的女兒自然不會心甘情願的成為明皇的妃子,水的意識一定起到了極大的作用,只是不知齊若娉是否還在……
無昊擊掌,數名窈窕少女身看綵衣進殿隨著樂師的彈奏翩翩起舞,或歡快、或清靈、或嫵媚,舞的風情萬種,飄渺的裙紗,妖燒的舞姿和著悅耳的樂聲,無處不美。
舞者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