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另起話題,或者直接讓她淪陷在他的熱情裡,讓她昏昏然失去思考與言語的能力……
安小媛走後,錦紅面帶掩不住的憂色:“娘娘,恕奴婢直言,獨霸聖寵是宮中大忌,聽說諫官已上了幾道諫言給皇上,都被皇上擱在一邊不予理會,朝臣中也有些微詞,如此下去您定會成為眾矢之的,您是不是該勸勸皇上……”可惜娘娘如今唯一的缺憾就是無子,堵不住那些人的嘴。
“旁人愛說什麼就讓他們說去,我做不來那種賢惠的人,這話我不愛聽。”冰煩躁的皺眉,知道錦紅是為了她好,說的也都是肺腑之言,但她心裡就是不舒服,讓她將自己的男人推去別的女人那兒,她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
“是。”錦紅無奈嘆息,心裡只盼著皇后娘娘能早日懷上龍嗣,否則就算有皇上的眷顧,長此以往情勢也只會對娘娘越來越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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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下午,陽光不燥不烈,溫暖怡人,漣心湖上的殘荷已被盡數清去,湖水清澈的可見池中的游魚,曹瀚與曹澈兄弟二人一人手握一隻釣竿,正在垂釣。
“澈,小時候我不如你心靜,你釣得的魚一向比我多,今日我可不輸你!這可是第三條了……”曹瀚一揚釣竿,一尾一尺來長的鯉魚兀自在那徒勞無用的掙動著,卻再也沒能逃脫被裝入浸水魚簍的命運。
“皇兄今日怎麼突然有了垂釣的興致?”曹澈漫不經心的瞟了眼自己空無一物的魚簍,早已沒了小時候與皇兄一起垂釣時的愉悅心情。
“昨日看見湖裡的魚又大又肥就想起小時候我們偷偷釣了魚烤了吃的事來,越想越是懷念,這才邀你進宮同樂,你還記得那次我們將父皇最鍾愛的一株枯葉梅當作柴火給燒了烤魚,後來被罰面壁思過兩個時辰的事嗎?”曹瀚重新上餌拋竿。
“怎會不記得?記得當時父皇的臉都被我們氣紅了,還命令我們今後在不許釣漣心湖的魚呢!”曹澈笑了笑,又問道:“對了,漣心湖裡的殘荷多少年都沒清過了,怎麼突然清的如此乾淨?”
“若妍說殘荷留著顯得蕭瑟,看著會壞了心境……清了也好,起碼釣魚方便。”
“我記得皇嫂以前不是最愛聽雨打殘荷的聲音嗎?就算失憶也不至於連從前的興趣都變了吧!”曹澈狀似不經心的緩緩問道。愛聽雨打殘荷之聲的是妍兒,自然不是如今的冰了,皇兄難道就一點也不曾懷疑過她?
“或許失憶之人性情改變也屬正常,失憶之事本就罕有,也沒什麼可奇怪的。”曹瀚輕描淡寫的笑道。
曹澈一斂眉,感覺手中釣竿微動,一抬眼卻看見一抹絕美倩影,正從遠處逶迤而來,斂了精光的眸子劃過一無所覺的曹瀚之後,他對著冰高呼道:“皇嫂,快來這邊,一會兒有烤魚吃!”
一個皇帝一個王爺,他們不去商討國家大事,不去勾心鬥角,竟然在這釣魚?還讓她過去等著吃烤魚?冰慢悠悠的晃了過去,不知為什麼,最近這幾天身體總是懶懶的,而且好像總也睡不夠似的。
“精神可有好些?”曹瀚將釣竿丟給一旁的內監,拉過冰的手仔細觀察著她的臉色。嗯!不錯,面色紅潤,氣色很好!
“好多了,剛睡了午覺,靈兒要我出來走走,皇上和王爺這是在釣魚?”冰沒有忘記自己回宮前和曹澈定下的承諾,那時她以為只要能回宮就可以對瀚說出瑾王的真面目,可他卻總是不給她談起瑾王的機會,她不得不承認在和瑾王的周旋中處於下風的人一直都是她。
“是啊!我已經釣起三條了,一會讓你嚐嚐我的手藝,烤魚可是我的拿手絕活!”曹瀚興致頗高,對自己的手藝信心十足。
“皇兄烤的魚滋味絕對妙,皇嫂吃了保證忘不掉!”曹澈笑彎了眼睛,與密室裡的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