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安東尼又最後問了王毅一個問題:“我想知道,如果聯盟調查起來,怎樣才能不影響球隊?你說過你有解決辦法。當然,如果不方便透露的話……” 王毅搖了搖頭:“沒什麼不方便的。肖華好不容易把我請回來,他肯定不希望我的球隊受影響。他還指望我拉昇收視率,指望我幫NBA賺錢呢。所以這一點不用擔心,肖華自己就會主動幫我們解決。” 德安東尼恍然大悟。 同時看向王毅時,目光之中充滿著震驚。 再一次說道:“王,你就是魔鬼。” 德安東尼跟籃球打了一輩子交道。 他只擅長應付球場上的事,球場之下,他就顯得有些吃力了。 現在知道了王毅的整個計劃和想法,他心中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他自以為對王毅已經非常瞭解了,可是今天聽到這一句話,他卻發現自己對王毅的瞭解還是不夠。 以前他了解的王毅,只是在關於籃球的事情方面,很多時候能夠表現出超乎常人的智商和超乎常人的嚴謹的思維。 可是今天他發現,王毅在處理其他事情方面,似乎比在籃球場上更加的嚴謹,更加的思維縝密。 縝密到令人髮指的程度。 在處理大衛的事情上,他不僅將每一個細節都提前想好了,將每一個人可能的結果都構思好了,就連失敗之後的結果他也沒漏掉。 這與三年之前的王毅已經判若兩人。 三年之前的王毅,只是讓人覺得很強大。 而現在的王毅,則讓人恐懼。 細思恐極! 所以德安東尼不由得再次說出了這句話: “王,你就是魔鬼!” …… 在夏洛特中心醫院骨科病區的12號病房。 大衛·希勒此時正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 他的心中,在憤怒地思考著。 報警不成,讓他心中惱恨。 片刻之後,他似乎下定了決心,拔通了一個電話。 第2天上午,一個和大衛·希勒年齡相仿的黑人,來到了病房。 然後和護士一起,將大衛·希勒小心翼翼地搬上了擔架。 當然,現在的大衛希勒由於脊柱骨骨折,本來醫生是不允許他離開醫院的,不過他在死黨的幫助之下,他還是獲得了准許。 救護車來到警局停穩之後,大衛希勒的朋友邊去叫了一個值班的警察出來。 警局的人見他是國王隊的球員,熱情的接待了他。 “哦,你是那個國王隊的球員大衛·希勒吧?!我在電視上經常看到你,我也是國王隊球迷。雖然現在國王隊和黃蜂正在打比賽,我作為夏洛特人這樣說似乎有點叛徒的意思,但我確實喜歡國王隊,喜歡你們國王隊每一個球員。” “聽說你在訓練中受傷了,怎麼不好好在醫院養病?” 大衛希勒和他的死黨相互看了一眼,心中暗暗一喜。 果然,還是要親自到警局跑一趟,這些傢伙們才會認真對待此事。 此時大衛希樂故意做出悽慘裝:“他們是這麼報道的嗎?太無恥了。噢,我這是被他們打成這樣的,我今天就是來報警的。” 哇,警察聞言驚訝的看著大衛希樂:“怎麼可能?報導上都說你是在訓練中受傷的。” 大衛希樂呵呵冷笑兩聲:“沒錯,是在訓練中受傷的,是在訓練中被道格打傷的,當然,是王毅指使的。” “當時球隊的主教練和其他球員都在場,可是卻沒有任何人出言阻止。我正在上籃的時候,道格一把將我從空中拉了下來。見看著我摔倒在地,他們不但沒有任何人來幫我,反倒嘲笑我。” “一直過了十幾分鍾,才有人叫救護車。這群該死的混蛋。” “他們這是早有預謀的。其他人就在那裡眼睜睜的看著,卻沒有任何人來阻止。” “我敢肯定,要是殺人不用坐牢的話,他們當時肯定會殺了我!” “這根本就是蓄謀已久的蓄意謀殺!” 那警察聽到這裡眉頭微微皺了皺: “是這樣嗎?那這個案子我們接了,你們放心,我們一定會盡最大努力來偵破此案。” 說著那警察對那大衛·希樂的朋友說道: “現在最重要的是治好他的傷病,我們這邊一有進展就會和你們電話聯絡。” 這讓大衛·希勒心中一喜,與他的朋友對警察道著謝,離開了警局。 回去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