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脈,但是鮮血依舊緩緩的從傷口流淌出來,不過已經緩慢了很多。
洗紅一邊小心的駕駛著車輛,一邊憂急的喊著袁明鏡的名字,車燈光線晃動,她的臉上呈現出一種無比淒涼的美……
“明鏡,你千萬別昏過去呀,要不我們去醫院,讓醫生給你包紮一下!”洗紅看著昏沉沉的袁明鏡,大聲的說道。袁明鏡搖了搖頭,“姐,別去醫院。弄不好沒事也變成了有事。放心,我沒有事情,我家裡有藥水和紗布……”他的聲音顯得格外的低沉,含糊,洗紅要費好大的力氣才聽得真切。
當下不再多說,洗紅猛踩油門,按照袁明鏡說的地址駛去。轎車在黑夜中風馳電掣的行駛,如果此刻袁明鏡注意的話,一定會感到心疼,這一路上洗紅闖了好幾個紅燈,身後的電子眼將袁明鏡的車牌照得格外清楚。
車在袁明鏡的樓下停下來,洗紅扶著袁明鏡上了電梯,來到了他的家門口。開啟房燈,軟和的光線瞬間灑滿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洗紅幾乎是用最後一點力氣把袁明鏡已經有些癱軟的身體扶進屋中,把他放在床上。一屁股坐在床邊,洗紅大口的喘息著,她伸手擦了一把汗,然後對袁明鏡輕聲問道:“明鏡,你的急救箱放在哪裡?”
恍恍忽忽的,袁明鏡無力的伸手一指床邊的衣櫥。洗紅連忙走過去,開啟了衣櫥的門,從最下面的一層裡面翻出了一個落滿灰塵的急救箱。翻開急救箱,她顯得極為熟練的從裡面找到了一瓶雲南白藥和一卷紗布,轉身走到了袁明鏡的身邊。
此刻,袁明鏡臉色有些蒼白,昏沉沉的躺在那裡。洗紅利索的將他的衣服除下,露出了極為健美壯碩的身體。總的來說,袁明鏡的身體並不是十分的雄壯,也沒有那種象健美先生一樣墳起的肌肉,但是全身沒有一塊多餘的脂肪,呈現出柔和矯捷的線條,另有一種令人心悸的氣勢在不經意間悄然的流露。他躺在那裡,就像一頭熟睡中的爆發力驚人的金錢豹,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洗紅呆了一下,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一抹笑容。但是當她看到袁明鏡肋下的傷口之時,頓時笑容凝固了……
那是一道長有十厘米左右的傷口,匕首順著他第二根和第三根肋骨之間劃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而袁明鏡由於在受傷之後的狂野反擊,更將傷口撕扯。傷口的兩邊象嬰兒的嘴一樣翻著,血肉模糊,更可以隱隱看到在血肉之下白色的脂肪。不過此刻鮮血已經凝固了,結成了暗紅色的血塊掛在那裡,更加的令人感到恐怖!
“死老趙,下手還真狠呀!”洗紅輕聲的嘟囔了一句,手指輕輕的晃動,也不知道從那裡摸出了一根銀針。伸出舌頭在銀針之上輕輕的舔舐了一下,她那充滿萬種風情的臉上透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眼中帶著一種難言的柔情,她看著袁明鏡,手指輕柔的在他的傷口上撫過,銀針瞬間透出了一股閃亮的光芒。手指如同穿花蝴蝶一般的閃動,銀針帶著一抹不易察覺到的光芒穿過了袁明鏡的傷口。更令人吃驚的是那柔和的光芒透過了袁明鏡的傷口之時,就像細線一樣將他的傷口縫合起來,只在瞬間那光線和袁明鏡的身體融合在一起,緊緊的貼在上面。光芒閃動,慢慢的將傷口合攏,只留下了一條細細的疤痕……
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洗紅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她站起身來,伸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細細的碎漢,看了看身上的血汙,不由得眉頭微微一皺。再看了一眼昏迷中的袁明鏡,洗紅低下頭輕輕的在袁明鏡的唇上輕輕的一吻,輕聲的笑道:“傻弟弟,這個就當是姐姐對你英雄救美的獎勵吧!嘻嘻……”
站直了身體,洗紅的眼睛突然間在袁明鏡的手腕上停下,眼中透出一種驚喜的神光,她抓起了袁明鏡的手,試圖將他的手腕上那翠玉護腕取下。但是那翠玉護腕如同是袁明鏡身體的一部分,讓她絲毫沒有半點下手的地方。長長的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