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子上,透過窗簾的縫隙向屋中看去,卻不由得一愣。
罅隙之間,房中情境只見一斑,金猊噴香,紗帳曳影,水汽瀰漫。房間的擺設和袁明鏡本身此刻所在的房間大相徑庭,迷光搖映間,竟佈滿春宮異夢般的濃冽色慾。斜對視窗的一角,兩條赤裸身影糾纏做一處,雙雙陷進錦繡鋪墊的水床中。
被壓在下頭的是個雲鬢散亂的女郎,彷彿羞於見人似地埋首繡衾之中;豐腴圓聳的美乳卻藏之不盡,在她身體與被褥之間擠壓成肥美的橢圓狀;那曲線飽滿的香臀更是被矢尾高高拱起,隨著他的抽送劇烈顫動。矢尾的嘴角帶著一抹詭異的笑意,從背後恣意侵犯伏榻掙扎的女體,抽送之餘不時昂首,彷彿說不出的暢快。
兩人的肌膚都綴滿細碎汗珠,彷彿方才著雨。噗滋、噗滋的水聲卻不只來自於汗液,更在女郎腿股之間急促發響,時歇時鳴,與抽動的深淺緩急一致。就在矢尾加緊抽弄時,女子忽將藕臂撐起,似想支援身體離榻,但那豐滿的雙乳才剛緩緩拎起,卻又給矢尾往背上一按,壓回榻上。他壓制著身體底下顫動不休的嬌軀,一邊抹去額間汗珠,口中尚有餘力,不停的發出極為可怖的笑聲。
隨著交合漸急,女郎喉間嗚咽更甚,愈發瘋狂地扭腰擺臀,卻似迎合多於反抗,反倒令男子插送得更加起勁,連榻腳都喀吱作響。
……
袁明鏡伏在窗外,看著眼前這香豔至極的一幕,心中頓時湧起一種衝動。但與此同時,一種古怪的感覺也同時在他心中浮起,因為那矢尾的笑容,實在太過詭異。
泡在水池中的袁明鏡,體內混沌靈力狂湧,漂泊在外的神識靈體,立刻透窗而入,來到了房中。
矢尾的目光顯得有些呆滯,似乎受了什麼刺激一般的口中不斷髮出咆哮,一溜晶亮的口液順著他的嘴角流落,滴在那女人光滑的脊背上。狂野的衝擊,令那個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的少女有些不堪承受,但矢尾卻渾然不覺,依舊瘋狂的挺動,那模樣,已經失去了先前和袁明鏡敵對時的沉靜。
目光向床邊無意中掃了一眼,袁明鏡看到一個粉紅色的玻璃瓶靜悄悄的躺在地面。一種不祥的感覺驟然從他心中身體,靈識在剎那間透窗而出,招呼一聲飛舞在空中的黑靈,迅速回到了他的身體。
呼的一下從水中跳出來,袁明鏡突如其來的舉動,將一旁的八條御若嚇了一跳。但沒等她反應過來,袁明鏡一把將浴池邊上的浴巾抓起,圍在腰間,閃電一般衝到門前,大聲道:“若,馬上讓風姬和君策帶人上來,出事了!”
說完,他已經開啟房門,衝出了房間。
被袁明鏡這突然的舉動鬧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八條御若還是連忙掏出電話,撥通了風姬的電話,一把抓著袁明鏡的衣服,緊跟著也衝出房門。
隨著六零二房間傳出一聲淒厲的喊叫,官君策和風姬帶著召集來的人衝上六樓,迅速來到了六零二房間門前。房門洞開,矢尾魁梧的身體靜靜躺在水池邊,嘴角吐出白沫。而一名全身赤裸的少女,則驚恐萬分的看著蹲在矢尾身邊,腰間只圍著一件浴巾的袁明鏡。
房門外,幾名彪形大漢倒在地上,八條御若神色沉穩的站在房門前,見風姬和官君策上來,微微欠身。
官君策和風姬風一般來到袁明鏡身邊,緊張的看著袁明鏡的手從矢尾的背後拿回。
“老四,怎麼回事?”
袁明鏡搖搖頭,從水床邊拿起那個玻璃小瓶,放在鼻端輕輕聞了一下,沉聲道:“是春藥!”
“春藥?”官君策愣了一下。
袁明鏡點點頭,將小瓶遞給官君策,“瓶裡面應該是治療的藥物,但是卻被人混合了春藥。矢尾強行壓制傷勢來到這裡,為了避人耳目叫來了這個女孩兒。他傷重之下沒有覺察到這藥物中已經混